“是,屬下以後不會了。”扶柏翻窗進來了,心裡頭很不是滋味。
剛來就被強行喂一波狗糧,主子真狗啊!
“你心裡在說我什麼?”裴珩挑眉看他。
扶柏:“……沒沒沒,屬下怎麼敢,屬下是說,您對夫人,真,真沒話說。”
這馬屁拍的裴珩心裡頭特彆的舒爽。
“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驛站裡安排的如何了?”裴珩馬上說起了正事。
扶柏上前,在裴珩耳邊低語幾聲,裴珩點點頭:“如此甚好。”
“主子放下,等他進了驛站,天一黑,咱們就甕中捉鱉。藏人的東西已經在後山上放著呢,抓了裴文定,就放進去,咱們一路往京都走,怕是誰都不知道,裴文定已經在京都了。”
裴珩又問了幾句,二人就此分開,各自歇息,靜待鱉……不對,靜待裴文定。
半個時辰之後,裴文定姍姍來遲。
他一身風塵仆仆,身邊跟著他的得力乾將,還跟著兩個身材纖細,說話柔弱的小兵,白白淨淨的,腰細的一隻手就能握住。
跟在裴文定的身後,寸步不離,就這樣的人,保護裴文定?
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這兩個小兵,壓根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專門伺候裴文定的女人。
行軍回程的路上,還要女人作陪,怪不得裴文定打仗,十場十輸。
裴珩就站在屋內,透過房門的縫隙,將裴文定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