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邊,雖然在江浦縣這邊沒能形成大的寺廟,但這卻並不意味著沒有人過來打這個主意。
楊論他自己就清楚的指導,京城裡麵的那個天界寺,雖然一直在皇權的管轄之下,但始終也沒有停下他們擴張的步伐。
以前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楊論就會和他身後的那些地主們聯合起來,將這夥大和尚的提出的方案給千方百計的否決掉。
而在這件事情當中,雖然地主們給楊論送上了不少的利益,可真要到了操刀去辦這件事的時候,主要還是需要楊論去出力。
如果楊論是一個有背景的人,這種壓力倒還罷了,不過就是一場利益的遊戲,大家互給互的難堪,再找一個中間人出來和解就行了。
但可惜的是楊論這家夥非但沒有什麼切實的背景,反倒還因為他那個事實上八竿子打不著,但名義上卻掛著親戚名頭的楊憲楊左丞的大案子,使得他腦門上一直掛著一個叛黨的標簽。
這樣的身份導致的最直接的一個結果,便是楊論在與天界寺那邊派過來的人對抗的時候,身上背負的壓力要遠比尋常縣令還要大上許多。
對於楊論而言,那幫禿驢們雖然被各種條條框框給束縛著,可是那些條條框框早就被人家研究透了,想要往出滲透的話,各種法子還都是有的。
就如同他楊論楊縣令的一樣,雖然理論上說也是在朱元璋治下做了這麼一個高危的縣官,可他這麼去年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沒少去研究大明律的漏洞。
他自己鑽了大明律的空子,最終帶來的悲慘,結果便需要由他治下江浦縣的那群無辜百姓去承擔。
而那幫禿驢鑽了條條框框的空子之後,所接下來造成的後果便悉數要由他楊論給擔著。
一開始的時候,天界寺那邊直接派了人過來跟楊論洽談,希望他以縣令的名義到應天府去把天界寺的招牌給請過來。
上麵規定了,天界寺不準自己擴張,但上麵沒說,一旦有人主動過來邀請自己,他們天界寺也不準出人出力。
當時第一次麵對這種情況的楊論,腦袋一下子就給炸開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比自己更厚顏無恥的家夥。
於是當天晚上他就把自己那群上不得台麵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