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實早在胡軻被關進縣衙大獄裡的第二天一早,楊論就已經打算直接審理此案,儘快的把胡軻的罪名給敲定。
並且對於這樣直接損害了自己核心利益的暴徒,楊論也沒有打算留什麼後手,從這件事情一開始,他就打算直接給胡軻敲定一個**的罪名。
同時為了樹立自己的權威,在判定胡軻**的第一時間,他就會安排人給獄中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來一場意外。
目的就是在他這份判決**的文書遞到府衙之前,就把這件事情給辦結了。
這樣一來,既給了上麵一個交代,同時也給了自己手下那群眼巴巴盯著這個案子的一眾土豪地主們一個答複。
要用這樣的實際行動告訴他背後站著的那群利益輸送者,不要怕李善存這一次隻是意外。
隻要他楊論在這個縣令位置上待一天,那麼整個江浦縣的那些賤民們,絕不可能有一絲機會去挑戰他們這些地主相鄉紳,費儘心力維護起來的新秩序。
不過第二天一早,等楊論站在縣衙大堂,把遲到的兩個衙役罵的狗血噴頭,甚至不屑於拿著驚堂木砸向這兩個誤了自己大事手下的時候。
突然自己最近新安排的那個縣衙看門的老頭,也就是他楊論的三舅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從縣衙門口朝急忙慌的跑了進來。
“慢上一點,你老人家都這般歲數了,為何還像那些小年輕一樣如此不穩重。
得虧也就是咱這縣衙地板鋪得好,那幾塊青石板身為平整,這才沒讓老舅你給崴了腳。
說起這這塊大石板咱還多得感謝人家李大善人才是,若不是李大善人肯掏錢讚助,甭說咱這小小的江浦縣了,就是江南岸的那幾個縣衙,也沒有咱這般待遇。
是上回老爺我去句容縣協理雪災事宜的時候,他們那縣衙地麵上鋪著的還是不知道從哪朝流傳下來的破磚。
你家老爺我去的時候,那磚地可彆提了,踩一腳一個坑。
你們誰能想到堂堂一個縣衙的正堂裡麵,滿地都是雪水融化後的小水坑。
若不是看在本縣的麵子上,他們之前還好歹整理了一番,隻怕那縣衙先前的環境連咱們大獄都不如。”
看見自己老舅這著急忙慌的樣子,楊論反倒把先前因為李善存這是而憋屈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