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罵你怎麼了?你這種女人,要不是看著孩子是無辜的份上,浸豬籠都不為過。】
“你這種歹毒的娼婦,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將你浸豬籠都不為過,還恬不知恥地叫囂!”
薑舒月:【花花你瞧,他和我想的一模一樣誒,還會自己加詞,比我想的更有氣勢更押韻!】
花花:【好歹也是讀書人,這點技能還是需要的啦!】
秦太初突然有種被肯定的自豪感。
王霜兒哭的稀裡嘩啦:“太初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難道你忘了我們的情誼?”
薑舒月:【害他娶不了心上人,害他聲名狼藉被人笑話,害他差點喜當爹?這份情誼可真厲害!】
秦太初鼻子冷哼一聲,肉眼可見一口氣團衝出去。
“要不是你,我和雪兒早就成婚了,她也不至於哭暈過去大病一場。”
“我們是表兄妹,一起長大,你卻算計我,此為不義。”
“成婚一個多月就偷人私奔,此為不仁。”
“東窗事發,還恬不知恥上門求饒,讓我給野種當爹,簡直豬狗不如!”
“對你這種女人,我沒有任何情誼!今日你若死纏爛打,非要回來做秦家主母也行,我便一碗紅花絕了你的子嗣,再去衙門告狀!我乃進士出身,官不大,也是從五品。”
“你如此蹉跎朝廷官員,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下場!”
王霜兒臉色煞白。
原本是因為秦太初好拿捏,她們母女才敢來鬨的。
沒想到秦夫人還沒說話,秦太初先說了這麼多絕情的話。
薑舒月盯著她的臉,幸災樂禍地說出了口:“你看你看,她流白湯了!看來最近過的真不怎麼樣,好點的胭脂水粉都買不了,臉上全是劣質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