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暗衛的態度有一絲鬆動,小家夥再接再厲撒著嬌。
“......好吧”
僵持了許久,暗衛先低頭了。
他抱起卷卷,另一隻胳膊夾著熒,將兩人帶到了漠北人巡視的盲區。
因為在這裡監視了好多天,所以暗衛也摸清楚了漠北人值班的地方和視野範圍。
把兩人往房頂上一放,暗衛便去暗處隱匿了身形,但注意力還一直留在這裡。
熒輕手輕腳地掀起了瓦蓋,透過小洞往下看。
廂房內正正好放著一個大木桶,木桶中是大半桶的水。
從水的顏色和周圍地下的乾濕程度上來看,屋內的人應該還沒有沐浴。
熒朝著卷卷輕輕點了點頭,壓低聲音提醒她:“就這個。”
卷卷比了個手勢,從身上摸出了那個小瓶往下滴了一滴。
他們所處的位置並非正好在浴桶的正上方,但好的是熒剛好會控製少量水流,最終成功地讓那滴**落到了浴桶中。
他倆趴在房頂等了一會兒,終於有人推門進來了。
但看見來人後,兩人的眼神同時變得落寞。
竟然不是拓跋褕,而是一個老頭。
卷卷對這個老頭有印象,上次就是這個老頭毒瞎了三王子的眼睛栽贓給她。
她準備再去看看時,眼前卻被一道晶瑩的小水牆擋住了視線。
她疑惑地抬頭,水牆散去,她看到了麵色糾結的熒。
熒朝她搖了搖頭,麵上的意思很顯然:你不能看。
屋內,渾身發癢的巫師火急火燎地鑽進了浴桶中,因為他特意要的涼水,因此泡水後身上的癢意消下去不少。
他吐出一口濁氣,輕鬆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下一刻,皮膚如被火燒了一般,強烈的灼燒感使他一下子從浴桶中跳了出來。
光腳站在房中的巫師低頭一看,差點沒嚇得昏死過去。
他整個人如同剛從開水鍋中撈出來的一樣,渾身上下的皮紅腫不堪,身體表麵上起了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的水泡,那水泡是扁平形狀,一個接一個看得旁人渾身發麻。
至少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