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處聽到了全過程的三人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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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五妹失蹤了!”三公主跑進宴廳內,動靜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太子本不欲搭理她,但在聽到薑心柔失蹤後還是同她說了話。
“怎麼回事?”
“剛才五妹衣服弄臟,我和她一起去廂房換衣服,結果她把我迷暈,我宮女把我叫醒來後就找不到她人了。”
正好這時魚西珩走了過來,在三公主說讓所有人一起幫忙找的時候以一個合適的理由製止了她。
剛才三公主說的那話本就漏洞百出,太子和魚西珩還沒有傻到聽信她的一麵之詞。
宴席上已經差不多快要結束,魚西珩和魚時緒要留在這裡送人,於是林夫人帶著幾個人去後院找五公主的下落。
三公主眼中劃過一抹陰冷,似乎是因為事情沒鬨大而不願意。
但林驚月已經帶著穀雨幾人去了,她隻能跟上去。
一路上,三公主一直在隱晦地將他們往新房處引,眾人也如她的願走了過去。
院子外,他們和正要出門找衣服的君韶對了個正著。
林夫人看到她出來還愣了一下,而後跨進院子門走過去拉著她的手,關切地問,“韶韶,怎麼出來了?阿緒還在送客,你再等等,他待會兒就過來了。”
君韶臉色僵硬著,“母親......我......”
她實在不知這件事該怎麼說出口。
跟在後麵的三公主在這個時候從她倆身側擠進去,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臥房門口,而後尖叫了一聲。
“啊——五妹,你、你怎麼在這裡!”
這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林夫人麵色一變,似乎是想到什麼一般,牽著君韶大步走過去。
在看到那大紅色喜被包裹下的五公主時,她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欲墜,差點要氣昏過去。
還好君韶站在旁邊按著她手上的穴位,要不然她非得一頭載地下不可。
跟在後麵來的太子也看到了這一幕,同樣的,他也宛如驚雷劈過,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五公主臉色發白,用喜被遮著自己的身體,若不是沒穿衣服她現在都下去一頭撞死在牆上了。
三公主壓下上翹的嘴角,故作驚訝道:“天呐五妹妹,這可是人家新婚夜,你竟然爬上了人家的新床!”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五公主哭著搖頭,淚眼朦朧地看向臉色黑沉的太子,顫抖著說:“大哥、你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三公主嘖了一聲,抱著手臂在旁邊看熱鬨一般,“你就算再喜歡也不應該這樣,你不會是想用這種方法逼著人家將你收為平妻吧?”
聽到這話,林夫人眼前又黑了黑。
她還牽著君韶的手,想也沒想就回頭,聲音拔高,溫婉的麵上是嚴肅的神情,“殿下慎言!事情如何還不知曉,另外,我家阿緒不會娶平妻,也不會納妾!”
說完,她側眸看著君韶,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著,“韶韶放心,母親給你做主。”
在未嫁人之前,林驚月也以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直到嫁給了魚西珩。
如果哪天魚西珩要納妾,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自己都接受不了,當然不會這樣為難兒媳。
反正這個家裡大多數事情都是她說了算,所以她能看著君韶的眼睛跟她保證。
“不管是爬床還是陷害,不論對方身份如何,阿緒的妻子隻會有你一個!”
君韶點頭,而後從牽手改為攬著她的手臂,心中的怒火熄了一些,暖洋洋的。
林驚月叫來了穀雨,吩咐道:“去叫阿緒過來,韶韶受委屈了,他應該在場,順便把這件事同西珩說一下。
今晚府中的暗衛都問問,把見到過五公主的人都帶過來,我親自問。”
穀雨離開之後,林驚月又讓采春帶著人去將庫房閒置的床抬過來。
她滿臉歉意地看著君韶,“明日母親讓人重新給你和阿緒收拾一個院子出來,今日天色太晚了,成婚又累,怕耽誤你們休息。”
君韶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事的母親,換張床就好了。”
在聽到要調暗衛的時候,三公主眼神慌亂了一瞬。
不過她做得很隱蔽,應該不會有暗衛瞧見。
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把薑心柔的罪給定了,讓她翻不了身!
“我怎麼聞著屋內有點香,貌似是從五妹妹你身上散發出來的,不會是什麼臟藥吧?”
她這話說完,大家這才察覺到這不同尋常的香味。
君韶冷聲說:“是催情藥。”
三公主笑了,“在自己身上抹了藥爬床,妹妹為了愛情真是大膽呢。”
這話說完,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紅紅的喜慶小團子,像狂奔的小兔子一樣一頭撞在三公主腿上,把來不及防備的三公主撞倒在地。
軟糯的小奶音裡滿是憤怒,小家夥黑溜溜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壞女人!你敢破壞我大哥和嫂嫂大婚!你把卷卷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