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就挨了一拳,他自然不願意。
但裴慕喬像是瘋了一樣,紅著眼睛半跪下去,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攥住他的衣領把人給提了起來。
他雙手發抖,像是在用儘全力忍耐一樣。
“這麼多年你在外麵想必過得很逍遙吧,為什麼你可以什麼都不必承擔!”
裴慕喬曾聽母妃身邊的嬤嬤說過,他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在剛出生時就**。
在看到這張一模一樣的臉時,他意識到,這絕對是他那個一出生就**的哥哥。
江賀禮咳了一聲,打斷了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裴慕喬隻覺得可笑,他眼睛通紅,似乎是要滴出血一樣,“你知道我在東臨國經曆了什麼嗎?!”
所有人都說東臨國國主是個癡情的男人,但裴慕喬隻覺得惡心透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眼神發狠,照著江賀禮的臉上又來了一拳。
“咳......彆打臉。”江·弱雞·賀禮已經放棄掙紮,語氣無力地說道:“我明日還要去上朝。”
他被拎起來,卻閉著眼睛,這會兒也不在乎地上臟不臟了,抬起手臂用衣袖隨便擦了擦流出來的鼻血。
看到他這副躺平任打的樣子,裴慕喬不知怎麼突然泄了氣。
他鬆開手,眼神複雜。
江賀禮慢吞吞地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拍乾淨身上的灰塵,又去照了照鏡子查看自己臉上的傷勢。
走來走去就是不問問自己剛才為什麼挨打。
過了好一會兒,裴慕喬突然開口,“大婚結束之後,你和我一起回東臨國。”
“憑什麼?我為此寒窗苦讀多少年你知道嗎?”
聽到他的話,裴慕喬冷笑一聲,眼神嘲諷地上下掃了他一眼,“一個從四品的官?我納妾都不會納這麼低的。”
江賀禮:“?”
見江賀禮執著,裴慕喬深吸一口氣,“就憑你這張臉,回去之後一定會被老皇帝封為皇子,比你在這裡做小官舒坦得多。”
“我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