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突然又想留在這裡調查完再回去了。”
魚確之無奈地歎一口氣,在祠堂裡找到了兩根燒了一半的蠟燭。
他掏出隨身帶的火折子點燃,然後突然發現了什麼不對。
欸?這蠟燭上竟然沒有落灰!
這祠堂都多久沒人進來了,地麵上都落了一層灰,蠟燭上竟然沒有,顯然不太正常。
他借著蠟燭的光亮看另一根蠟燭的燈芯,蹲地上捏了一下,硬硬的。
真有意思。
用來引流蠟油的燈芯大多是用細軟的棉線做成,摸上去會軟軟的,哪怕是燃燒過的,在不透風的房間放一段時間,雖然焦了的地方摸著很脆,但下麵會越來越軟。
但他手裡這截摸著紮手。
所以說,要麼有人來這間祠堂把這兩截蠟燭放到太陽底下曬過,要麼最近這兩截蠟燭剛好被人點燃過。
前一種情況想都不用想直接就能排除掉,沒人會閒的沒事冒著被抓的風險來溫家祠堂隻為給這兩截蠟燭拿出去曬曬太陽。
魚確之手拿著蠟燭在祠堂內走了一圈。
來溫家祠堂的人是想用這兩根蠟燭做什麼呢?
他耳朵貼在牆上瞧了瞧,四麵牆壁的聲音都是一樣的,聽著就是實心。
緊接著是地板,依舊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為了找到暗室,他甚至把祠堂牆上掛著的那幾張祖先畫像也給掀開了,但依舊是無功而返。
魚確之歎口氣,這種細致的活真的不適合他來做。
另一邊的小卷聊天要給聊急眼了。
無論她問什麼,那個女鬼都不說話,抱著膝蓋蹲在牆角。
“你再不說話卷卷就要凶你了!”小家夥有些生氣了。
再可愛的團子也遭不住冷暴力。
女鬼看了她一眼,然後一臉不感興趣地收回視線。
卷卷:“.........”
這時還好魚確之走了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怎麼樣妹妹,問出什麼東西來了嗎?”
小家夥委屈巴巴地抱住他的腿,仰頭,“嗚嗚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