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哪裡知道神醫穀,他們就像是一種沒有思考,隻知道**的武器。
一言不發地提著劍,打鬥過程中各種下作的暗招頻出,若是沒個三兩下子今天還真的要栽到這裡。
返回客棧的君韶在半路上拔掉了紮進她手腕處的**,原本白皙纖細的手腕現如今已經開始往四周腐爛。
她明明已經用隨身帶著的銀針封住了手腕上的毒,還把各種解**當飯一樣吃了下去,可為何它卻往上蔓延得更快了?
這種毒她簡直從未見過,偏偏中招的還是右手。
她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額頭上冷汗越來越密。
君韶被迫停在路邊,背靠著一棵樹坐下,把身上能掏出來的解藥全拿出來吃了。
但是沒用,那黑紫色的毒肉眼可見地在向上流淌,猶如萬千毒蟲在體內啃咬一樣,讓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肌膚一寸寸潰爛。
不用想就知道,她現在的麵色也一定難看極了。
不知是老天在跟她開玩笑還是如何,明明她就快要成婚了。
毒素蔓延地太快,她現在動一下都覺得費勁,恐怕今日是真的要命絕於此了。
在失去意識前一秒,她耳邊最後出現的是一道急切的腳步聲。
再次睜開眼時,她被人抱在懷裡。
夜風微涼,發絲拂過臉頰的觸感癢癢的。
鼻尖縈繞著冷冽清新的雪鬆香,淡淡的,讓人心境平和。
她動了動手指,右手上的疼痛已經褪去,如今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又是一次峰回路轉。
靜了一會兒後她突然開口,“我還以為自己要**。”
魚時緒垂眸,清輝落於身上,月色盈滿雙眸。
“還好我來了。”
他現在無比慶幸自己方才看到那道白煙心裡煩悶時果斷決定出來尋她。
君韶抬起右手看了看,毒已經完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