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狠心,二皇子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
昭寧從屋中出來的時候,起了風,院子裡的草木本就大多枯萎,被凜冽的寒風這麼一帶,殘破的枝葉簌簌而落。沈輕晏從碧琴那兒接過鬥篷,為昭寧披上,又想將她攬在懷中,昭寧卻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兩步,一麵避開一麵問道:“二皇子妃被關在哪裡?”
下人們回道關在西廂房,一直安安靜靜,似乎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麼與她無關。
昭寧想了想,道:“將二皇兄飲鴆自裁的消息帶給二皇子妃,其餘不必多說。”
旁邊的小太監應聲後,趕緊退了下去。
昭寧帶著一眾人走出二皇子府,還未上馬車,裡頭忽然有人跑出來,竟是那個傳話的小太監,隻見他身上是大塊的血跡,眼裡慌亂,“公主,公主,二皇子妃自儘了!”
昭寧釘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轉過身去,問:“是知道消息後自儘的?”
“是,二皇子妃知道消息後,轉過身就從被褥下麵摸出一把小劍,當場抹了脖子,血濺三尺!”
竟如此慘烈。
昭寧又是好一會兒沒說話,最後隻歎了一口氣,上了馬車。
沈輕晏想了想,跟著她一起上去。
昭寧往旁邊坐了坐,保持著疏遠的距離,沈輕晏假作不覺,開口道:“我在鐵麵司時,見到許多人報仇雪恨之後殊無快意,說到底逝去的人不會再回來。”
碧琴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道:“駙馬,公主正因為這個難受呢。”
沈輕晏“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