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校霸的自我修養(2 / 2)

方渡燃想回去修理那幫傻逼的心也更重了。

他現在還能摸著良心說,理智上他百分之百對鬱月城沒有任何性彆和外貌不符的偏見,也親手扶過、親眼看過。

鬱月城的身材,絕對的男人。

肩寬腰窄,身高腿長,不是一身軟綿綿的肉,是隻有在男人身上才會出現的肌肉線條,形狀還過分地流暢完美,就像是古希臘那些精確到毫厘的裸-體石膏像,隻是整個有些偏瘦還白,甚至能隱約透出點青色的血管,看上去掩蓋了他的真實體格。

可是情感上,方渡燃此時此刻,他確確實實不能直視。

就像是不能去看女孩子穿衣服、不能去碰Omega男孩的脖子、不能在易感期沒打抑製劑就亂跑一樣,是出於道德上的禮貌。可他怎麼對鬱月城也會有這想法?

好像多看一眼就占了他便宜似的。

這叫什麼事兒,而且鬱月城裡麵明明就穿著內褲啊!還是平角的!又不是脫-光了!

是不是他自我修養太高了。

方渡燃搓搓自己的臉:“張醫生,他傷得重嗎?”

“側過去我看看。”張醫生推著鬱月城的肩膀。

病床上的身體背過去,屁股跟腰連接的地方有淤青從內褲邊露出來,他把內褲往下拉了一截,拳頭大的淤血塊整個顯現出來。

張醫生按了按胯骨、腰椎和臀肌的部位:“骨傷應該是沒有,軟組織挫傷還不好說,我先把膝蓋上的傷口處理了,再給他拍個片子。”

“他具體怎麼摔的?”張醫生問。

方渡燃著實說:“我也不太清楚。”

鬱月城把自己的內褲拉回去躺好:“水桶從門上砸下來,我躲了一下但沒站穩,腿上也不小心腳滑,先撞在牆上,然後膝蓋磕在地上倒下去。”

方渡燃感覺這個程度應該把傷勢拍幾張照片拿給陳老,這不算小磕小碰了,鬱月城跟他們不一樣,他那個出身和成績,可能上了這麼多年的學都沒受過這種傷。

這件事他兜不住,明天鬱月城還要一瘸一拐地去上課,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陳老也不瞎。

半小時前才千叮嚀萬囑咐托付給他的大寶貝,這下算是砸他手裡了。

“他傷口不深,但是在膝蓋上,包起來肯定要打繃帶。我現在給他清理了,包紮好,他這褲子都打濕了,穿上還是要弄臟。”

張醫生端過來包紮傷口的醫用小盤子,坐在病床前先把周圍的血痕和臟汙衝洗乾淨:“方同學,你去給他拿條乾淨的褲子過來,他這兒還得一會兒,”

“好。”方渡燃看著張醫生怎麼清理傷口,視線都沒挪開直接問鬱月城:“你行李都帶來了嗎?衣服在哪,我去拿。”

鬱月城:“放在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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