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剛剛那副小像有些莫名眼熟嗎?”
“你是說這個?”趙朝宣指著手裡的盒子道。
“對,我總是覺得那棱角輪廓,或是感覺好熟悉。”薑墨皺著眉頭道。
“當然熟悉了,那是雲想容的母親,跟雲想容真的很想,尤其是跟雲想容青衣打扮的時候更像,那眉眼之間的感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趙朝宣感歎道。
“是嗎?”薑墨似乎不是這個感覺。
“當然了,哎,你剛剛有沒有覺得雲想容身邊的那一對兄妹似乎有什麼事瞞著我們?”趙朝宣挑眉道。
“你是說雲想容後背那些青紫的痕跡?”剛剛救下雲想容的時候,他衣衫淩亂,背後的青紫痕跡薑墨和趙朝宣都看到了。
“對啊,那像是才不久的傷。”趙朝宣皺眉小聲道。
“呼……你懷疑什麼?”薑墨挑眉,那眼睛似乎要穿透了趙朝宣。
“很難說啊……”趙朝宣有些不好說出口。
“他不會!”薑墨卻已經知道趙朝宣要說什麼,篤定地否認道。
“你又知道!”趙朝宣一臉無奈。
“不,他肯定不是,清倌小廝,男妓**,我都是見過的,他的眼神跟他們不一樣。
雖然他是戲子,是扮花旦青衣的,也確實長得漂亮,美得極致,可他的眼神裡透露出的是坦蕩,而不是那種怯懦和猥瑣,所以他不是。”薑墨很喜歡雲想容眼神裡散發出來的點點光芒。
“好吧,那他背後的傷痕又怎麼解釋?”趙朝宣心裡也不願意往不好的方麵去想,可是看見那些痕跡之後,再聯想趙從淩一貫作風,他真的有些擔心。
“誰還沒個隱私了,這種事,我們不能問。”薑墨這話明顯就是維護雲想容。
“成成成,你說不問就不問唄,我隻是覺得他一個要找妹妹的人,是不是跟他們這些人牽扯得有些太多了。”趙朝宣心裡多少有些顧慮。
“你在懷疑他?”薑墨眯著眼睛,讓趙朝宣有些莫名心虛害怕。
“嗬嗬……沒,沒有,我就是隨便這麼一說嘛,行了,咱們快回去吧,說不準趙從寒已經到皇爺爺那告咱們的狀去了,走了。”趙朝宣不想惹薑墨不痛快,壓下心中疑惑,跟她回去了。
拿了畫像,找了畫師,照原樣臨摹一副,然後又派人將原畫安然送回。
去給白幽送畫像,趕巧趙宗佻也在府裡,薑墨和趙朝宣自然要見見他的嘛。
一進門,趙宗佻便抬眼笑道:“你們倆這又是上哪路見不平去了?”
“啊?小叔叔,這麼快你就知道了啊?”薑墨和趙朝宣有些意外,知道趙從寒不會善罷甘休,可沒想到這消息傳得也忒快了些。
“嗬嗬……你們倆都打到人家宗厲王府去了,我不知道能成嘛。”趙宗佻一臉無奈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已經好久沒跟他們鬨騰了嘛,今個這又是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他欠收拾嘛。”薑墨一屁股坐在趙宗佻身邊嘟囔道。
“嗯?”趙宗佻皺眉。
“哎呦,是他先欺負人啊,光天化日,就敢強行擄人,我們不過是看不過去嘛!
再說了,他要對我們動手,難不成我們還不能還手了!”薑墨一臉傲嬌。
“又是為了那個叫雲想容的?”趙宗佻皺眉臉色不大好。
“呃……嗯。”薑墨愣了一下,倒也承認了。
“你……哎……”趙宗佻似乎有話要說,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薑墨見狀小手戳著趙宗佻的胳膊,一臉鬼精靈中透著撒嬌道:“小叔叔,我們也沒把他怎樣嘛,再說了,他好男風,就關起門來自己好自己的,雲想容怎麼說也算是我們朋友,總不能讓他欺負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