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幽來不及問王公公那裡頭情況如何,可看著那人進去不久,就被被侍衛架著拖了出來,求饒的模樣,他也鬆了口氣。
殿內,趙南川一臉不虞,卻因為剛剛那人的事情,不得不跪地請罪道:“皇爺爺,是孫兒失誤,沒想到他竟然連我都騙,讓皇爺爺您受驚了。”
“哎……川兒,朕知道你與這丫頭有些矛盾,也知道你跟宗佻鬨得不愉快,可這不過是些小事,你又何必為此大費周章呢?”皇帝這是在暗示趙南川,也是在給他台階下了。
“皇爺爺,孫兒沒有!”趙南川連忙否認道。
哼,你沒有才怪!薑墨心裡冷哼,不過卻乖巧聰明得沒有打斷皇帝的話。
“川兒,朕知道你是個不服輸的人,可一家人之間又何必這麼算計呢。
丫頭和舒文腙出城,朕是知道的,他們確實沒有離境,你那日來,朕就跟你解釋過了,正因為舒文腙的身份,所以朕才派了侍衛一路護送,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前幾日,接到烏孫消息,說是舒文腙的大姐病逝,希望朕能應允他回國奔喪,所以朕才讓人召他們回來的。
川兒,就這麼一件事情,你想多了。”皇帝這話是完全偏向了薑墨他們,這台階也給得很紮實了。
可趙南川不肯啊,這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他絕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反倒是跪地繼續抱拳道:“皇爺爺,孫兒不是那種人,確實是他們欺騙您,他們根本沒回什麼晉城,而是私自離境去了烏孫!
皇爺爺,舒文腙乃是質子,質子無詔無宣,不可私自離境,這本就是大忌,薑墨這丫頭竟然還助紂為虐,私自幫忙欺瞞,甚至同他一起外出離境,應該同坐重罪!
孫兒確無造假,此乃事實,還請皇爺爺您明鑒!”
“川兒,你這孩子……”皇帝沒想到趙南川也會有如此執念的一麵,眉頭皺起。
“皇爺爺,還請您明鑒!”趙南川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薑墨本來是給皇爺爺麵子,不想接得趙南川他太難堪,可如今,他這般不識好歹,險惡用心,薑墨心裡的氣也壓不住了。
抬頭,薑墨就朝著趙南川冷哼道:“呸!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著,誰私自離境了!
我們好說歹說你就是不信,還整出什麼證人來,我們是好欺負怎麼著!
剛剛那人,還不打臉啊!”薑墨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懟了回去。
“你!”趙南川被懟得有些隱隱發怒。
“你什麼你!堂堂魯王世子,私下窺探他人隱私行跡,你不要臉,你父王還要呢!
還好意思拿出來在皇爺爺這說,我告你,我們就是去遊山玩水了,根本沒有離境,你不信我們,難道皇爺爺話,你也不信?”薑墨挑眉滿是不屑。
“你!”趙南川自然不敢懷疑皇帝。
“哼!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欺負人在先,還不準人還手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還有你的父王!
我告你,彆讓我扒拉出來你見不得人的事情,是因為皇爺爺在此,我不想讓你太難堪罷了!你自己也收著些!”薑墨哼道。
“哼!薑墨彆以為有趙朝宣幫著你,有趙宗佻寵著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無法無天!告訴你,本世子不怕你!”趙南川也冷冷回道。
“嗬嗬……趙朝宣是我好兄弟,趙宗佻是我小叔叔,就幫著寵著怎麼了?礙著你了!哼!你怕不怕的,我不在乎,可你得要點臉了!
丟你自己的,丟你父王的都沒事,反正不是我們的,可你不能連皇爺爺的麵子都丟啊!
給你台階,你就下,非得嚷得你臉上掛不住,那就真怪不得我了!”薑墨懟道。
“你!你個死丫頭!少在這威脅人!”趙南川怒喝。
“哼!我哪敢啊!您可是堂堂魯王世子爺啊,我哪裡就敢了,不過是說點實話罷了。
之前的暫且不另,就說小叔叔眼睛何傷,西北何亂,柳嫦曦何故知道得如此清晰,不要告訴我,你魯王世子爺不知道啊!”薑墨打算算賬了!
“你!”趙南川沒想到薑墨會在這個時候攀扯這些東西,臉色瞬間不好。
“哼!不過是為了個女人,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沒想到一向呼盧喝雉的南川世子爺也有這麼一往情深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