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摟住傅斯年的肩膀,沈木棲“哎”了兩聲,“老傅啊,你看看你這臉色,像是一副跑了老婆的表情,還真是難看啊。”
傅斯年終於分給了沈木棲一個眼神,冷冰冰的盯著他。
“得得得,當我沒說。”
“喝酒。”傅斯年將酒遞了過去。
沈木棲看著傅斯年幾乎不停歇的在喝,看不下去一把奪了過來,“行了,有什麼事和兄弟說說,乾喝酒有什麼勁。”
捂著額頭,傅斯年額邊的碎發遮住了他大半的視線,忽得低低的笑出了聲。
搓著手臂,沈木棲向後靠去,直覺告訴他,此事不妙。
傅斯年抬起眼眸,裡麵是一片平靜,“不過是個小玩意兒而已,我根本就不在乎。”
“對,不在乎。”
看著神情可怖的傅斯年,沈木棲咽了下口水,他怎麼看著,不是那麼回事呢。
小心翼翼的窺著傅斯年的神色,沈木棲問道,“你那小情人不會被旁人截胡了吧。”
“嗬。”傅斯年勾著唇,一臉的冷冽,“她怎麼敢。”
你這黑成閻王似的表情,可不是她不敢啊。
沈木棲瞟著那邊堆積著的酒瓶,心下無奈,既然舍不得那就找回來,現在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我知道,她一定想要我去向她低頭,不可能。”
傅斯年猛地將酒瓶摔碎在腳邊,嚇得沈木棲一個激靈,向後躲去。
“但,我也不會放過她,絕不。”
看著傅斯年陰鷙偏執的模樣,沈木棲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嚇死爺了。
端起酒杯,沈木棲給自己壓了壓驚,本不太想搭理這榆木疙瘩似的傅斯年。
但看著他這滿身的頹廢,鐵樹多年就開了這一朵花。沈木棲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提點著他,“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分明是你離不開人家,還不如服個軟,各退一步,先把人找回來。”
“可彆怪兄弟沒提醒你,要在這個時候被人趁虛而入,就有的你哭了。”
沈木棲剛將手拍在他的肩,就見傅斯年冷著張臉瞪向他。
訕訕的,沈木棲悄悄的將手放下,繼續道,“憑我多年在女人堆裡遊走的經驗,你那小替身的模樣,可招人的很。”
他身邊來來回回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單比這臉,能比得過慕微黎的,還真是沒有。
要不是她是老傅的人,沈木棲還真有點心動,想下手。
一把攥住了沈木棲的衣領,傅斯年宛如被人侵占了領地的孤狼,惡狠狠的盯著他說道,“你敢打她的主意。”
“哎哎哎,快鬆手。”沈木棲連忙舉起手,以表清白,“我可不敢。”
“不敢?”傅斯年仍死死盯著他。
沈木棲翻了個白眼,很是無奈的違心說道,“我不喜歡她這款,行了吧。”
可喝多了傅斯年竟有幾分無理取鬨,死攥著沈木棲不放,“你憑什麼不喜歡她,她哪裡不好。”
沈木棲:……
他跟你真是夠夠的了,神經病啊。他怎麼就這麼無辜呢,放著好好的美女不睡,陪個瘋子在這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