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延!
你倒是了解你妻子的!
了解她了解到,三個月前,她被封璐璐要挾去會所裡給封璐璐背地裡當**,還被封璐璐貶低為陪酒女的時候,你人就在當場,你乾什麼呢?
那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蘇禾的丈夫!
作為丈夫!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子那麼好的才華,卻隻能供彆的女人利用。
而你!
她被人灌醉了喝成那樣,跪在你的腳邊,你都沒看她一眼,都不說去扶她一下!
這就是你對待你妻子的方式?”
鬱景延:“……”
盛天澤一打開話匣子,便就收也收不住了。
“你們五年的夫妻!
你那麼有錢,全安城首富,你竟然讓你的妻子去做那樣一份勞心,勞力,卻得不到任何回報的工作?
你們五年的夫妻,你卻給與一個剝削你妻子的女人最高的待遇,給她最好的機會,給她最足夠的麵子,好讓她繼續剝削你的妻子,繼續到處散播謠言說你妻子是陪酒女?
鬱景延!
你可真真是洋氣的沒誰了!
不愧是全安城最大的大財主!
不愧是全安城最叱吒風雲的男人。
對待自己妻子的方式,都彆具一格的很呢。
不得不說你,格局不是一般的大啊,兄弟!”
“你……”鬱景延真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若說什麼叫做**誅心?
此刻的盛天澤對鬱景延便是。
鬱景延聽到盛天澤這番話時,心中的那種痛,那種挖心,那種抽筋,都是痛徹到骨髓裡,無論如何都是拔都拔不掉的。
這讓他清楚的回憶到,三個月前,的確有這回事。
那是他剛剛決定把所有資產都轉贈給蘇蓁的第二天。
他去建築專業討論上去旁聽,卻看到了蘇禾在現場,喝的東倒西歪,現場沒人同情蘇禾。
包括他。
他當時不僅不同情蘇禾,反而覺得蘇禾低賤無比。
直到此刻,經盛天澤提醒,他才忽而意識到,那個時候,妻子就是去給封璐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