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個月前,你還帶著我去看醫生,還跟我說,讓我為你生孩子呢。
這樣看來,你當時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嗎?”
蘇禾之所以這樣問鬱景延,是想旁敲側擊的再次向鬱景延確認,如果鬱米是她所生,鬱景延會對鬱米如何處置?
電話這端,鬱景延回答的無比乾脆:“你覺得,就憑你**犯的身份!你配給我生孩子!你覺得,我鬱景延會要你這樣劣跡斑斑的女人給我生的孩子?”
鬱景延真是氣急攻心。
他想,終究是他錯了。
他為了一己之私,想儘一切辦法替她掩蓋罪行,甚至做好了讓她為他生孩子的打算。
最終換來的卻是她攜款出逃,還想把鬱米帶走!
“你當然不會。”蘇禾枯啞的聲音中,透著輕幽幽的的絕望。
“蘇禾,我再說一遍,你自己回來!”
“回來?”蘇禾絕望的輕笑:“回來,你就能讓鬱米跟著我?而且不把我送去警察局認罪伏法?”
“你癡心妄想!”
鬱景延憤怒到咬牙切齒:“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把我的鬱米帶成什麼樣了!我真後悔當初把鬱米交給你,你如此教唆我的女兒,早晚會把我女兒害死!”
害死?
會把鬱米害死?
蘇禾擔心的也是這一點。
她沒聽鬱景延再說什麼,便主動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電話打的時間長了,以鬱景延的能力和手段,鬱景延很輕易的便能把她找到,她還不能被鬱景延找到。
隻有自己藏身之處隱蔽了,才能有機會把鬱米帶出來。
放下電話,蘇禾就往外衝。
田姐從後麵抱住了蘇禾:“太太,你現在虛弱的站都站不穩啊。”
“田姐,你彆攔我,我女兒有危險,我得回家把我女兒帶出來……”
“你把身體稍微養一養再出去……”田姐的話還沒說完,蘇禾忽然昏了過去。
她剛退燒,整個人精神都很亢奮,又亢奮又虛弱。
如此,不昏迷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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