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蓁,上車……”鬱景延說著便拉開了車門。
蘇蓁淒然的目光看著鬱景延,語氣無比黯淡:“景延,以後能不能不要喊我蘇蓁了?那個叫蘇蓁的女孩,已經死在監獄裡了。”
鬱景延:“……”
“這不是你的錯,我們趕緊去工地看看吧。”蘇蓁十分善解人意的語氣。
鬱景延覺得愧對蘇蓁。
可麵對蘇蓁時,他又無比陌生和尷尬,甚至於是很心煩的。
他想代蘇禾向蘇蓁說聲對不起,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開車的路上,鬱景延目光直視前方說到:“珍妮,這段時間遊樂場的工程迫在眉睫,我分不出精力親自去尋找蘇禾,但是我已經派手下之人在各個車站,路口設防。
隻要看到蘇禾,便立即把她拿下。
是她犯下的罪行,我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
“謝謝你,景延哥哥。”蘇蓁想把頭顱靠在鬱景延胳膊上,鬱景延卻將胳膊抽開了。
蘇蓁尷尬的笑笑。
兩人抵達施工現場。
在蘇蓁的指揮下,問題解決的很快。
鬱景延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謝謝你,珍妮。”
“沒關係的景延,能為你做點事情我很欣慰,事情解決了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去了。”語畢,蘇禾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餘下鬱景延,在身後怔了很久。
蘇蓁的臉上,卻掛著勝利的笑容。
她這一招,叫欲擒故縱。
是父親的低賤小妾於月娟教給她的。
於月娟對她說:“要想擒獲男人的心,就不能貼男人太近,要冷著他,讓他心癢癢到一定程度,再來個突然襲擊,如此,便能俘獲男人的心了。”
蘇蓁覺得,於月娟的說的很對。
回到家,她給自己洗了個玫瑰浴,然後又化了個精致的妝容,正要去找鬱景延,她的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一直都未開機的蘇禾打來的。
哈!
有意思了。
蘇蓁立即接通。
然後無比得意的說:“蘇女傭!你這個電話打來的可真是時候,告訴你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我爸媽早就知道你給封璐璐當**了,現如今,封璐璐的施工現場出了問題,今天是我把那些問題解決的。現在,景延已經認定了,那個背後幫助封璐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