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不可思議的看著鬱米:“鬱小美,剛才多驚心動魄你都不怕的麼?怎麼著才一出來,你就想著你爸向你媽求婚的事了?你爸你媽結婚都快五年了,我的寶。”
“不怕。”鬱米得意的笑了:“我有爸爸媽媽在我身邊保護我,我為什麼要怕那個老巫婆,媽媽,那個老巫婆看著叫嚷的那麼大聲,但她其實是個可憐蟲,我才不怕她呢。”
可憐蟲?
鬱景延的心中一滯。
有一種痛苦從麵龐掠過,這表情,被蘇禾儘收眼底。
她什麼都沒說。
隻任由鬱景延抱著她送進車裡,然後鬱景延驅車回家。
這樣一場原本由鬱米安排的,她和爸爸媽媽三個人的燭光晚餐,外加她想看一看,爸爸是怎麼像媽媽求婚的場麵,以蘇蓁的鬨場而沒能進行下去。
一家三口回到家家裡,簡單吃了飯菜,然後蘇禾哄睡鬱米,這才來到鬱景延的書房,平靜的看著工作中聚精會神無比凜肅的男人:“景延,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男人一開始沒聽到。
他正專心處理郵件,主要內容還是針對全球最大遊樂場的。
“景延……”蘇禾又喊了一聲。
“還沒睡?我白天耽誤一天了,很多事務等著我處理,你先去睡。”男人自然的語氣說到。
見蘇禾沒動,他又目不轉睛的看著蘇禾:“嗯?想讓我哄你睡?那你稍等我五分鐘,我先發送郵件,然後去哄你睡覺。”
蘇禾:“……”
若是以前,她真的是會被他這樣的話給暖到。
這麼多年了,她多麼盼望他能這樣對自己說話?
可現在,她沒有本錢沉浸於戀愛之中。
她的頭腦不能昏。
她得理性冷靜。
“景延。”蘇禾再次淡然平靜的看著鬱景延:“能告訴我,為什麼麼?我這個人你知道的,抗擊打能力特彆強,臉皮一級厚,你有什麼想法,什麼打算,你都直接跟我說?可以麼?”
男人仔細打量了蘇禾許久,才問到:“你怎麼了?”
“你很不正常,你不覺得麼,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