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活的氣味兒,有煙火味兒,有女人味兒。
是一種,真真整整夫妻間的,生活味道。
此時此刻再回憶起以往的點點滴滴,鬱景延的唇角不經意的露出笑容來。
他竟然在笑。
笑的那樣沉浸,那樣溫馨。
蘇禾的心在滴血。
景延是一個多不愛笑的人啊,和他結婚四年多,她從未見他笑過。
今天是第一次。
也是他接了蘇蓁的電話,親口告訴蘇蓁,把全部的財產都給蘇蓁的之後,他笑了。
“她……要出獄了?”蘇禾驟然開口問鬱景延。
鬱景延:“嗯?
”他光顧得沉浸於他們以前的點點滴滴,壓根沒聽到蘇禾說了什麼。
“你的最愛。”蘇禾抿了抿唇,很大度的看著鬱景延。
她心裡一再的告訴自己,你必須大度,你不大度,他也不會憐憫你。
鬱景延:“……”
“天不早了景延,你回去吧。”蘇禾的聲音很淡定,卻很堅定。
“我今天留下來照顧你。”鬱景延說。
“不用。我又沒什麼大毛病,我能照顧自己,再說了不還有護士嗎,你真的不需要在這裡。”她說的很堅決。
說完,便就不再看他。
鬱景延:“……”
他們重又掉進了尷尬的氛圍中。
過往的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們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麵對她的絕大部分時候他都是不言不語的,他也從來沒有覺得氛圍尷尬。
而今天,他覺得尷尬至極。
他尷尬的整個背部冒汗,他很想對蘇禾說一句:“你跟我說話啊?你恨我,你怨我,你說出來,你對我大吵大鬨,然後再撲到我懷裡大哭一場……”
他很想這樣對蘇禾說。
然而,鬱景延什麼也沒說出口。
幸好這個時候,病房的門開了。
緊接著,一個小小的軟軟的小身影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小姨……小姨……小姨……嗚嗚嗚嗚,小姨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