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饒命啊,饒了我們吧?”老鐘跪趴在地上,哀哀的懇求鬱景延。
鐘晴更是臉色參白的跌坐在地上。
她剛按揭了一套豪華住宅,貸款隻十年期。
為了和同學比闊,她還買了一部價值將近二百萬的跑車。
她平時的生活和闊小姐區彆不大,各個平台的貸款,信用卡什麼的,她也沒少借,平時都覺得每個月的薪水,以及父親的薪水,鬱家給的好處費足夠她揮霍的了。
而且,她也不用給自己攢嫁妝。
因為她出嫁的時候,鬱家肯定會給她一份豐厚的嫁妝的。
可,此刻,這些都化為泡影不說,她和父親麵臨的,將是終生無業可就。
那也就是說,他們父女被鬱家趕出以後,隻能活活餓**。
“少爺……鬱少爺,求求您……饒了我們這一回吧?”鐘晴學著父親的樣子,跪下跟鬱景延磕頭,但她頭腦比父親轉的快。
她立即意識到,求鬱景延不管用。
她得求蘇禾。
鐘晴便哈巴狗一般,連續向蘇禾磕了三個頭:“鬱太太……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大**量,讓鬱先生饒了我們,我們以後……不敢了。”
蘇禾:“……”
說實話,很悲酸。
她淒涼的心境淺笑道:“鐘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我進入鬱家的四年來,我從來沒有得罪你和你父親吧?可我每次見你,你都想儘一切辦法侮辱我,打壓我。
為什麼?
我欠你的嗎?”
鐘晴:“……”
“還有你,老鐘。”蘇禾靠在鬱景延的懷中,靜靜地看著老鐘。
儘管她現在一點都不覺得鬱景延的懷抱有多麼舒服。
可她依然得靠著他。
就是要靠給老鐘看。
人在可利用,可報複的時候,為什麼不報複回去呢?
憑什麼!
“以前我和你從來沒什麼交集,我們見了麵都是不說話,上個月我回我娘家,我記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