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疤痕還沒有好全,她簡單的衝了個澡,給自己抹上藥膏,然後裹了浴袍出來,誰知一出門便撞入剛從書房出來的鬱景延懷中。
“抱歉!沒有看到你!”蘇禾垂下眼眸輕輕的說。
他跟她說的要和她離婚的那句話,像捶在她長滿繭子的心臟上的一記重錘。
心臟有鈍痛感。
痛到讓她提不起精神來在他麵前厚顏無恥的笑了。
她也知道,他對她連最原始的欲,可能都膩了。
否則,他也不會向她提離婚。
更何況她現在滿身斑駁,醜陋至極。
蘇禾沒抬頭,隻側了側身子,想從鬱景延身邊走過去。
男人有些不習慣的蹙了蹙眉,淩厲的眸子上下打量她。
這才看到,她肌膚上有隱約條紋狀,如果不往細了看,便像豹紋那般,加之她頭發還濕漉漉的半垂在一邊的耳側。
更讓她有一種成熟又野性的性感。
男人一個打橫將她抱起,徑直朝大臥房。
“景延……”蘇禾不想的。
她在醫院的這十來天並沒有睡好,如今剛回家,隻想好好睡一覺。
明天還得去公司對付封璐璐呢。
然而,鬱景延卻不給她回絕的機會。
他這一折騰便是兩個多小時,男人儘興了,俯身一看,女人已經沉沉睡著在他的身下了。
那一身的痕跡,讓鬱景延不忍直視。
為了留在他身邊,她竟然對自己這麼狠?
遙想當年,她為了得到他,為了置蘇蓁於死地,她都做了什麼?
鬱景延不得而知。
心,絞殺的厲害。
蘇禾睡到半夜才醒,她的頭枕在男人的臂彎裡。
她無聲輕笑。
不明白他都這麼厭惡她了,怎麼還願意讓她枕著他的胳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