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婊子,你回頭看看,是我。”電話那端,竟然是鬱家老太太。
蘇禾驚的手機都掉在了地上。
她猛然回頭看著鬱老太太。
然後顫抖著手去撿掉了的手機,又對著聽筒發瘋般問道:“老東西,我丈夫呢,我問你我丈夫呢,你到底把我丈夫怎麼了!!你說,你說!”
“我隻是告訴你,我在懸崖的底部找到了你丈夫的手機而已。沒彆的事情了。”語畢,老太太果斷掛斷了電話。
她沒再看蘇禾是什麼表情。
隻不慌不忙的招呼在場人,其中一部分推著陶建川老爺子上車,然後火速把老爺子送往醫院,又著人把一臉腫脹的關月馨送回老宅。
最後,隻剩下四五個護在她輪椅旁邊的保鏢。
以及,餘釗威。
保鏢推著輪椅,來到滿身顫抖的蘇禾跟前:“小婊子,跟我鬥!你還嫩了點,你不是騷麼?不是最會拿捏男人麼?這都是你說的,今天在場的人都聽著呢,我也給你錄音錄下來了。
婊子!
琛兒再怎麼混不吝,她也是我鬱氏家族的孫兒!
我老太太彆的沒有,就是有一顆包容的心!
你!最好答應做琛兒的暖床工具。
否則,我老太太弄死你!”
語畢,老太太看著餘釗威:“琛兒,奶奶還是向著你的,這下你滿意了吧?鬱氏財團是你的,無論你是毀了它,還是把它怎麼著,那都是你的自由。
但是奶奶告訴你,如果你現在就把鬱氏財團給毀了,你覺得還有多少人會聽你的?
又還有多少女人,願意跟隨一個窮光蛋,亡命之徒呢?
就算你真的想毀了鬱氏,你也得把蘇禾弄到手,再毀了鬱氏不是?”
餘釗威來到老太太跟前,聽老太太如此推心置腹對他說話,他忽而撓著頭笑了。
那神情,就像個做錯事的親孫子那般。
“老祖宗,您說的對,我這個人容易犯混,就衝你這句話,我暫緩讓鬱氏財團滅亡的日期,您看可行呢老祖宗?”餘釗威不是個傻子。
他威風也刷過了,該替蘇禾出的惡氣也出過了。
現在,正式他收斂戾氣,伏低做小的時候。
他要是一點都不懂得伏低做小,他哪兒能混到如今的這個地位呢。
老太太滿意的笑了笑:“真是我的怪孫兒。”
誇過餘釗威,老太太又森冷的笑看著蘇禾:“我老太太活了八十歲了,我此生最恨的女人就是你,隻要能讓你痛不欲生,我也不惜搭上鬱氏財團!我就是要讓你,生不如死,痛苦不堪。
蘇禾,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你丈夫,我的孫兒景延的下落呢?”
蘇禾再也忍不住了。
她瘋了一般衝上去,一把抓住老太太的前衣襟:“……啊……你這個老不死的老東西,我和你拚了!我掐死你!我要你告訴我,我丈夫在哪裡,我丈夫呢!我問你我丈夫呢……”
一邊哭,一邊抬手想要去撕老太太的頭發。
恨不能把老太太一頭銀發全部薅掉,薅的她滿頭是血。
然而,她剛一抓住老太太的頭發,老太太頭上的頭套便掉了,蘇禾被慌的,一個趔趄向後仰躺。
她一怔。
著實是沒想到,老太太帶的是假發。
老東西一頭稀疏的沒幾根毛了,被薅掉頭發之後更顯得麵目猙獰。
蘇禾下意識向後趔趄了好幾步,眼看著要跌倒在地,是林韜扶住了她。
林韜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蘇禾,你不能衝動,你得冷靜,我們現在已經確定,景延的手機在老太太手裡,那就說明極有可能是老太太把景延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