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到那時候,您願不願意跟我過要飯的苦日子,可就由不得您了。”
一番話說的,看似很平靜。
也根本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不僅沒有威脅性,鬱景延也說了,就是窮到要飯,都不會又讓父母奶奶餓著。
可,名眼人都聽得出來,鬱景延這是在用極為強勢,極為公開,極為正麵的方式,維護妻子。
隻要妻子有任何閃失,他就算舍去鬱家,舍去鬱氏財團,也要奔赴妻子而去。
這話,已經足夠震撼整個鬱家,震撼鬱氏老太太,甚至於,震懾今天所有的來賓。
老太太聽到這些話,心中彆提是多麼的涼。
但表麵上,她依然得順從孫子。
她一點都不動氣的含著笑容,繼續伏低做小:“我的大乖孫子說的對,以前是奶奶太跋扈了,對禾兒做了很多錯事兒。
奶奶不應該讓老鐘父女兩,去欺辱禾禾。
奶奶也不應該讓我娘家孫女關月馨,各種打壓禾禾。
這些都是奶奶做的錯事,對禾禾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對不起,禾禾。
奶奶在這裡向你道歉。”
這番話說出來,雖然不太詳儘,但在場人也能聽得出來,以前的確是老太太過於跋扈了,對孫媳婦各種刁難不說,還讓下人和自己娘家人同時欺淩蘇禾。
怪不得鬱景延如此為難自己奶奶。
“奶奶,我原諒您了,您放心吧,我以後會和景延一樣孝順您。”蘇禾將椅子朝奶奶跟前挪了挪,恭恭敬敬的讓奶奶坐在那裡。
這個時候,鬱景延又發話了。
“這家裡既然是我鬱景延做主,那我的妻子,我的母親,都將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以後無論任何人,想要欺辱我的妻子和我母親,那得先從我鬱景延的身上,踏過去!”
一番話,強有力的保護了妻子,也強有力的保護了母親。
讓秦瑜在鬱家的存在感,也多了一重。
秦瑜在一旁紅紅的眼圈對鬱長青說道:“長青,我兒到底是羽翼豐滿了,都知道維護我這個當媽的權益了。”
鬱長青也沒好氣的白了妻子一眼:“在這個家裡,你又什麼時候吃過虧?是我不讓著你了,是你兒子不讓著你了,還是你兒媳婦不讓著你了?”
“你和兒子都讓著我!可就一個不讓著我的,你怎麼不說呢!”秦瑜沒好氣的嘟著嘴。
鬱長青看了鬱家老太太一眼,然後哄著妻子:“她都那麼大歲數了,還能熬幾年呢?很多事我們就不要讓景延知道了,如果景延知道了,以他那個脾氣,會
做出什麼事情你又能控製了麼?現在不是挺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