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你是有媽媽的人,你嘗過媽媽供養了男朋友三年,為男朋友打胎,在人財兩空的情況下,還被前男友騙了,被小混混聯合三個耄耋老畜生,把媽媽給糟蹋了嗎?
景延!
你能照顧好鬱米!
我把鬱米交給你了,好好的養大她成人好嗎?
我必須!親自!活剮了蘇永明,我要活剮了他……”
蘇禾哭的聲嘶力竭,麵目猙獰。
她一口一個要親手殺了蘇永明,一口一個要活剮了蘇永明,站在旁邊和對麵的獄警,卻像是沒聽見一樣。
剛才於月娟的交代,四個獄警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他們都是人!
都是吃五穀雜糧的俗人。
在遇到這樣事情的時候,又有誰,能保持冷靜?
又有誰能不做衝動的事情?
即便是換成他們,也很難冷靜。
所以,四個獄警集體選擇沒聽見蘇禾說什麼。
反正,也隻是說說,並沒有真的犯罪不是嗎?
鬱景延朝四名獄警點點頭:“謝謝你們的包容,她平時連隻雞都不敢殺,她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她隻是……精神有點崩潰。”
幾名年富力壯的獄警都紅了眼圈。
鬱景延凝重的看著蘇禾:“蘇禾,你必須得冷靜!我是能照顧鬱米,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再過五六年鬱米就青春期了,一個女孩子的青春期,你讓我這個做父親的,如何和她溝通?
女兒不同於兒子。
兒子的話,我可以陪伴他度過青春期,女兒的第一次例假,第一次心事,第一次的戀愛,沒有媽媽的陪伴,你讓她如何度過?
你的童年以及青春期已經很痛苦不堪了,你還想女兒再步你的後塵?”
蘇禾:“……”
她瞬間不哭了。
恍惚的打了個激靈。
然後擦了臉上的淚水,歉意的看
著鬱景延:“對不起景延,我剛才差點……我太不理智了。”
“我知道你不會去**,我隻是不想讓你精神崩潰,這才用我們的女兒及時把你拉回來。”男人欣慰的對她說。
“我不會,我必須冷靜!”
蘇禾強行控製自己情緒,繼續看著麵容枯黃是我於月娟:“繼續說。”
於月娟便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