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不臉皮厚,我的孩子可能就沒命了。
我要保護我的孩子啊。
我也需要爸爸媽媽啊!
為什麼!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老天爺竟然這樣討厭我?
我隻是想要爸爸媽媽對我的疼愛,哪怕沒有爸爸,隻有媽媽也行啊。
我隻是想要一份疼愛。
隻想要分疼愛……
隻想要一份疼愛而已!我怎麼就臉皮厚了?怎麼就人品卑劣了?
我沒殺過人,沒懶惰過,沒偷過,沒搶過,我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我怎麼就人品卑劣了?
為什麼全天下的人都覺得我厚臉皮,人皮低劣!
為什麼!”
說到最後,蘇禾哭的泣不成聲。
直到這一刻,鬱景延方才明白了,蘇禾給陶建川老爺子輸了血,卻反而遭到陶建川老爺子無情的嫌棄了。
鬱景延的眼眸裡放射處理冷凜的光芒。
他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鬱長青。
那一端,鬱長青正在病房內跟陶建川說話:“伯父,您儘快好起來,下周是我父母親結婚六十周年的紀念日,您小時候跟父母你們三個都發小,您一定得回去鬱宅見證一下。”
陶建川回憶往事的時候,麵上帶著幸福溫馨的表情:“一晃,七八十年都過去了。到現在我還記得,當時你爸爸寄養在我家的情況,你爸爸那個人,霸道又不講理,明明是我家,明明他還比我大,可他啊,什麼東西都跟我搶,偏偏我的父母親,還處處向著你爸爸。你說氣人不氣人。”
“哈哈……”鬱長青立即笑了:“我爸那個人,一輩子霸道慣了,誰也管不他,脾氣性子又暴躁,據說都是鬱陶兩家把他給寵壞了。他那個脾氣,一直都改不了,所以還不到七十歲便撒手人寰了。”
說到這裡,鬱長青頓了頓,很是真誠的對陶建川說:“伯父,您得好起來,回鬱家熱鬨熱鬨,好不好?”
陶建川立即點頭:“好,好,當然好。”
就在這個時候,鬱景延的電話打進來了。
鬱長青立即接通:“延兒,你陶爺爺的病情穩定下來了,過幾天說不定能回鬱家參加家宴……”
“爸……”鬱景延冷清的打斷鬱長青的話,而是直接了當的問道:“陶老爺子,和我們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