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低醇的聲音說出這樣霸道性感的話語,蘇禾的心裡流進來一陣陣酥麻感。
她十八歲就喜歡他了。
當年喜歡他的時候,簡直是崇拜,時時刻刻渴望著能和他手挽手走在蔥鬱的梧桐樹下,閒閒散散的漫步,時不時的,踮起腳尖抱著他,偷偷吻他一下。
然後看著他蹙眉生氣的樣子。
直到夜晚降臨,他再把她按在身下,懲罰她白天的挑逗行為。
那種感覺,光想一想,都是甜蜜的骨子裡的感覺。
蘇禾想了十年,也沒能得到那樣的感覺。
然而這一刻,被他強行按在門上,男人的一隻大手將她雙腕攥住高舉頭頂貼在門上,另一隻手已經無比霸道的由上至下直接伸入她前胸處。
那種把她當做待宰小白兔一樣,對她又寵又欺負的感覺,把她甜膩了。
她想,無論是什麼年齡,隻要男人是自己喜歡的,隻要那男人對你足夠浪漫足夠寵溺足夠霸氣,哪怕是八十歲的老太太,依然有戀愛感的。
這就是女人。
此刻的蘇禾,滿心戀愛感。
她羞羞澀澀左躲右閃卻躲不過的可憐小模樣,能把鬱景延的心都能從胸口裡揪出來。
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便猛狼捕捉獵物的姿勢,將她捕獵在懷。
直到淩晨,兩人的這場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獵者與獵物之間的咬合,才徐徐緩緩剝離開。
女人很是不舍:“不要離開!”
男人卻克製又理性:“不行,再折騰你,你白天上班該沒精神了,叫你在家做全職太太,你不願意的,我也想你能在工作中取得快樂。那我們晚上就得有所克製。
再說了,節製才能保質保量。
我們隻有保質保量了,才能多生,明白嗎?”
蘇禾抬起粉拳捶在他古銅色的胸肌上:“就你懂得多!”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粉圈,低沉慵懶的問她:“咱這次能懷上麼?最好能是雙胞胎,以後每懷一次都是雙胞胎,這樣你才能在五十歲之前,給我生二三十個。
我首富的頭銜成你的了。
那我做個首父,總行吧?”
蘇禾差點被氣笑:“你把我當母豬啊?還生二三十個!五十歲的老阿姨還能生嘛!”
“反正,你得給我生到生不能生了為止!”男人不講理起來,絲毫不遜於女人。
蘇禾的心中卻被幸福填滿了。
想想,真是不可思議。
十八歲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那般的陽剛帥氣,渾身充滿正能量,那時候多少女孩子把他當成校草,當成自己的夢中情人,白馬王子啊。
然而這樣一個男人,竟然落到她蘇禾的手中了。
她何德何能?
一個身份來曆不明,窮得連高中和大學都上不起,從小就被人小女傭長小女傭短喊來喊去的女人,竟然把安城首富給拿下了。
鬱老太太說的是個事實。
論家世,論出生,就算一百個蘇禾,也配不上鬱景延。
也不能全怪鬱老太太看不上她。
想到這裡蘇禾不免沮喪:“要是陶老爺子能認了我這個外孫女,起碼我在身世方麵,也能有點驕傲的資本不是?”
男人捂住她的唇:“你已足夠優秀,人生而平等,哪兒來的配於不配一說,隻有合適不合適,我們兩個是最合適的!再說了,人活在世上,誰又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順風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