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從未有過的另一番體驗。
是那種,相戀的兩個人嘗了禁果的感覺。
內心裡流進來的,是源源不斷的甜蜜。
事後,他們都出了汗。
男人的精力卻是從未有過的充沛,就連聲音,都變的比之前利郎了很多,男人輕吻著她的後頸對她說:“老婆,我已經素了整整三個月了,今天總算都釋放出來了。”
她卻連點捶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同樣被他抱著去洗澡,她無需動手,全程他在為她服務,這讓她忽而感覺到,其實之前五年時間裡,他一直都是這樣。
每次都給她清潔的乾乾淨淨。
她還記得,她被章大成打的渾身是傷的時候,他在醫院裡事無巨細的幫她擦身,幫她清理,甚至於上廁所,都是在他的照顧下。
現在想想,正如邢亮所說,他是真的一直愛她。
隻是,方式不對。
他隻是在無限自責的同時,也在傷害著她。
一想到這些,她便抬起粉拳打了他一下。
“怎麼了,是不是我薅疼你頭發了?”男人正在給她擦頭發。
她搖搖頭,語調很甜:“沒有,我就是想打你了。”
男人笑了。
聲音豁朗,低醇。
田姐和鬱米回來的時候,蘇禾和鬱景延兩人正在廚房裡忙活。
“蘇禾,把漏勺遞給我。”鬱景延穿著圍裙,正在像模像樣的炸椒鹽帶魚。
站在鬱景延身後的蘇禾將漏勺遞給她。
“蘇禾你站遠點,彆蹦到你身上油了,我跟你說我炸的椒鹽帶魚,待會兒我保證你和田姐和鬱米你們三人吃的津津有味,偷偷告訴你,我炸的帶魚比田姐炸的好吃,不過這話不能讓田姐聽到,田姐聽到了,她再不願意在我們當差。”
鬱景延一邊說著彆讓田姐聽見,一邊用漏勺往外撈炸帶魚,又把剛炸好的帶魚撒上椒鹽,把刺剔出來,塞入蘇嘴裡:“你小點口,彆燙著,你趕緊的把肉肥的那幾段先挑吃了,一會兒鬱米回來,可就沒你的份兒了。”
“哼!討厭你們!”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極為響亮的聲音。
蘇禾和鬱景延兩人同時轉身看向廚房的門口。
田姐笑吟吟的看著蘇禾和鬱景延。
鬱米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們兩個,真是個不務正業……”
六歲的小盆友了。
已經會說一些成語了。
“田奶奶把我帶去超市的路上跟我說,把爸爸媽媽留在家裡,是想給我多生幾個弟弟妹妹,這樣我就不用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了,你們倒好,竟然在這裡偷懶,還偷吃好吃的!還說我和田姐的壞話!”
生弟弟妹妹?
鬱米的話一出口,蘇禾的臉色頓時變的淒涼而蕭條。
她差點忘了,鬱景延曾經無比絕情的給她做終身避孕手術。
一刹那間,那種心痛便襲擊著她的四肢百骸。
蘇禾推開鬱景延,把他塞到她嘴裡剛剛炸好的,酥香無比的帶魚,都吐了出來。
“蘇禾!”鬱景延一把抓住她,深沉而凝重的對她說:“你等一下!”
語畢,他連圍裙都沒解,便直奔書房。
幾分鐘後,他從書房裡出來,將一張泛黃的紙張遞給蘇禾。
蘇禾看著那張紙,頓時驚住了,她含著眼淚看著鬱景延:“景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