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學業,能力,都還可以,我本以為……哎,這要查出來與四皇子沒關係,還能保全四皇子,要是查出來有關係,賢妃和四皇子凶多吉少了。”
“皇上真龍天子洪福齊天,一些毒蛇,難以近身,就是貴妃娘娘,遭了罪呀!”
“是啊,是啊,今日若不是貴妃娘娘,怕是皇上要遭罪,貴妃娘娘千歲。”
我和我爹旁若無人,麵無表情的聽著,對於其他文武百官討論的,我們沒有插任何話。
走出皇宮,快上馬車的時候,我爹被人攔住了。
來人是賢妃的兄長,他在寒冷的正月裡,滿頭大汗,向我爹拱手行禮:“薑大人,諸某人,懇請薑大人……”
我爹直接打斷他:“諸大人,皇上今日宴請,你也在宴請之內,看清楚了賢妃做了什麼!”
“皇上是真龍天子,賢妃卻拿一條蛇來獻技,還讓這條蛇攻擊皇上,此等大逆不道,鐵板釘釘之事,本官無法去幫你們說任何話,做任
何事。”
“你有這個時間懇請本官,不如出去找證據,找出賢妃娘娘被走江湖賣藝玩把戲的人給騙了,或者找出有人利用走江湖賣藝玩把戲的人陷害娘娘。”
諸大人不死心:“薑大人所言極是,這些我都會去查,隻是賢妃娘娘和四皇子都是千金之軀,嬌貴的很,進了大理寺,我怕……”
“所以懇請薑大人,能否去一趟大理寺……”
我爹神情冷淡,再一次拒絕:“諸大人,此案是皇上親自交下來的,無論娘娘和四皇子是什麼之軀,進了大理寺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本官是皇上的官,隻聽皇上的,你這種讓本官去大理寺討人情的事兒,本官做不出來,你另請高明,告辭……”
諸大人不死心的叫喊:“薑大人……”
我爹平靜的問道:“你想讓本官參你一本嗎?”
諸大人聲音戛然而止,慢慢的讓出了位置。
我爹抬腳徑自從他麵前走過,上了馬車。
馬車行走起來,我爹回到了家中,直接進書房,寫了一本參書,參得是諸大人讓他行個方便,讓他去求鳳九負照顧賢妃和四皇子之事。
我沒有回三皇子府,就在薑府住下了,本以為今天可以消停一晚,不用見玄之。
沒想到,我剛洗漱好,在溫暖如春的房間,準備叫禾苗睡覺的時候,玄之帶著一身的冷氣,翻窗進來了。
我瞧見他,眉頭一皺:“玄之道長,你是狗皮膏藥嗎?我走哪你跟哪?”
玄之笑著對我拱手:“我不是狗皮膏藥,我隻是來向福主感歎一聲,福主好手段。”
我假裝沒聽懂他說什麼:“什麼好手段?”
玄之笑容不減:“還跟貧道裝傻,貧道已經知曉賢妃娘娘因為一條蛇,被打入大理寺,一經查證,賢妃娘娘,就是謀害皇上罪名成立。”
“罪名一旦成立,賢妃娘娘的母家,四皇子,就算不死,也會邊緣化,這京城怕是沒他們的位置了。”
我眼睛一眨:“玄之道長,你說你一個出家人,是這麼關心宮裡做什麼?”
“宮裡發生那麼屁大一點事,你在外麵都聞到味兒,這不得不讓我懷疑,這宮中全是你的人啊?”
玄之把手伸向我,會掐指會算的姿勢:“福主,貧道修道小有所成,會掐指能算。”
“宮裡發生了點事兒,都是貧道算出來,因為跟福主有關係,貧道格外算的仔細,如此而已。”
我想拆他的底,他就往我身上懟。
玄之啊玄之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我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指頭。
他嚇了一大跳,連忙要抽手。
我早有料到一般,緊緊的握著,不讓他抽。
玄之抽了幾下沒抽出來,笑嘻嘻的說道:“福主,雖說我是出家之人,對男女大防沒那麼講究,但終究是男女授受不親,我倒是不要緊,你,若是被人看見,就是有八張嘴,也無法向三皇子解釋清楚啊。”
我握著他的一根手指頭,微微向後一掰。
玄之不敢硬抽,害怕弄傷了我,被我掰的嗷嗷直叫:“福主,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是小人!”
我一點都不在乎什麼是君子,什麼是小人,我握著他的手指頭問道:“玄之,你到底想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