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心魔,什麼邪念,你喜歡什麼咱們就買什麼,你要什麼咱們就去弄什麼,咱家不差錢,不差權!”
“是啊,九郎,無論你喜歡什麼,我們這些做姐姐的,都會竭儘全力送到你的麵前,你不必讓自己遭受如此大的罪,姐姐們看了心疼啊。”
“九郎,你是不是喜歡上哪家姑娘了,沒事兒,就以你的身份地位,彆說喜歡哪家姑娘,就是喜歡皇宮裡的公主,父親也能給你求娶過來!”
“你說,你隻要說,姐姐們都給你做到,姐姐們不想看你受苦,你是姐姐們的唯一的依靠,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讓姐姐們在婆家如何自處,活啊!”
我放慢了腳步,聽到了鳳九負嘶啞克製的聲音回答他的姐姐們:“是九郎的錯,讓父親和各位姐姐擔心了。”
“現在我歇歇就沒事了,父親和各位姐姐不必為我操心,勞煩父親和長姐去送一下…回夫人,把答應她的賞金給她,莫寒了她的心。”
我聽到此,加快了腳步,邁進了鳳九負的院子裡,穿過他的院子,離開了他的住所。
我憑良好的記憶,帶著禾苗繞過走廊,穿過庭院,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了鳳家大門。
鳳長寧在身後叫我,我當沒聽見,帶著禾苗,快步的離開了鳳家,上了停在大門外的馬車裡。
鳳長寧出了鳳府,企圖攔下馬車,不料我的馬夫揮動著鞭子,直接抽在馬臀上,馬兒嘶鳴了一聲,揚起了馬蹄,把她嚇得連連後退,不敢再攔。
大清早的第一縷陽光還沒有照射下來,街上沒什麼行人,馬車極速而行,沒有回三皇子府,而是回到了薑府。
見到我爹,我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我爹聞言之後,銳利的目光一閃:“做戲要做全,既然禾苗這個丫頭說你給他引了心頭血,你現在就回你的院子裡,拿刀對著你的心窩劃一下!”
“劃完之後你就病倒,我今日早朝之後,去請京城最好的大夫過來給你看病!”
我嘴角一翹:“好的,爹,我回院子了!”
我爹叮囑我:“小心些,手準一些,彆對心口劃的太過!”
“我知道。爹!”
我回到我的院子,與禾苗一起,洗漱了一番,拿刀對著心口,劃了一刀,鮮血直冒,流的血過多,讓我麵無血絲。
我覺得差不多,拿了止血藥粉,撒在傷口上,鮮血慢慢止住。
禾苗擦乾淨我身上的血,心疼的邊替我穿衣服邊罵人:“鳳家那群虛偽的東西,下回有機會,奴婢罵的他們找不到北!”
“什麼玩意兒,還世家嫡小姐呢,就她們那張嘴,就她們那個作風,還不如我這個當奴婢的!”
我忍著心口的傷疼,哄著禾苗:“是是是,我們家小禾苗好厲害,今天一下子就知道我想罵他們什麼,替我罵了。”
“下回咱們逮到機會,你再去罵,把他們從上到下,罵他們祖宗十八代!”
禾苗這才笑了,把我俯臥在床上:“就這樣說定了,小姐,你快休息休息,奴婢去找東西吃!”
禾苗昨夜有睡,精神抖擻,我昨天沒睡,臥在床上昏昏沉沉。
她去廚房找東西吃,吃飽之後,精神更好了,拿著大刀,棍棒在院子裡耍。
耍完棒子之後,她待不住,又去找吃的了!
我從臥床變成了深睡。
一直到晌午,我爹請了大夫回來。
給我號脈,給我整治!
我故意在手臂窩做了一些手段。
虛弱是有若無的脈象,讓大夫大吃一驚,仿佛我就要死了似的,趕緊給我拿了人參吊命,隨即又開了好幾副藥。
我爹拿了藥之後,讓人放話出去,我病了,脈相若有若無可能大限將至。
我爹做戲做的真,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可能不行,他也懸賞了名醫,不過沒有鳳家財大氣粗,他隻能出得起自己的字畫以及百銀。
京城的大夫不敢接鳳家的告示,是因為太醫束手無策,但是他們敢接我爹的告示,是因為沒有太醫給我看過。
一連幾天來了好幾個大夫,因為我的一些小手段,每個大夫診治我都是一樣的,脈象似有若無,一會磅礴,一會沒有,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脈象,他們不知道從何醫,從何開藥。
因為我爹的不避諱人,因為我在京城也是彆人談論的對象,我病了這件事情傳遍了全京城。
全京城裡的人就著我快要死的這件事情,議論紛紛:“三皇子前腳出去繳悍匪,他用戰功赫赫求娶的妾薑回就病了,就快死了,她是相思成災嗎?”
“什麼相思成災,我瞧著是思念過度,擔心三皇子有三長兩短。”
“要知道,銀川那是幾座大山連在一起的,那裡的土匪都成精了,一個搞不好三皇子就回不來了,薑回從一個一品誥命夫人嫁他為妾,為的就是他這個人,害怕他回不來,擔心思念過度,身體一下子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