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麵前,把手中冒著白煙嫋嫋的香,放在我們兩個的中間,彎下腰,與他發紅的雙眼對視:“鳳大人,豪奪的精心算計,怎麼叫不知廉恥,浪蕩呢?”
“你……”
“我什麼?”我反問他:“鳳九負,你明知道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來找我,這不就是等於,我挖了坑,還沒放誘餌,你自己就往下跳?”
“堂堂九尺男兒,自己的選擇,自己的做事,自己跳進我的坑裡,就要願賭服輸,不要後悔!”
鳳九負麵色逐漸潮紅,喘息逐漸加粗:“薑回,你終於承認你是白夜先生,承認你從最開始,就是故意引誘我,跟你論詩詞歌賦,論了四年多!”
我巧笑淺淺:“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現在你在我手上,由我說了算。”
鳳九負胸口起伏,喘出來的氣息都是熱浪翻滾:“我在你手上,你也不能為所欲為,再烈的藥,我也能撐住。”
我眉頭一挑:“鳳大人,你剛剛說再烈的催情藥你也能撐住,也能保持清明理智,還好還好,我是重金請人從苗巫弄來的蠱情人。”
“你沒有入朝為官之前,遊曆大好河山的時候,應該聽過苗巫族的蠱情人,這個要點燃,就仙煙嫋嫋,無色無味,令中毒者,瘋狂,腦子裡,隻有占有,撕碎!”
鳳九負瞳孔一震,想動彈根本就動彈不了:“你瘋了,你是三皇子用他的戰功赫赫求娶的人,你拿蠱情人對付我,你對得起他嗎?”
我爹對我說過,有些人收服不了,就讓他多知道一些事情,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這樣大夥就有共同的秘密,就算收服不了他,也能掌控他不胡言亂語,不成為自己的敵人。
我把香插進了香盤裡,有我兩個手指長的香,在那裡燃燒著,白煙彌漫在屋子裡。
我的手摸向了鳳九負的臉,他這張臉可真俊,生出來的孩子無論像他,還是像我,都不會醜。
鳳九負像被我調戲的良家男,眼中閃爍的一絲恥辱:“薑回,不要執迷不悟,回頭!”
我湊近他,舔吻著他的唇,輕聲細語對他道:“鳳九負,你偷偷調查我那麼久,天天要抓我的小辮子,你就應該知道,我是一個瘋子,我執迷不悟,我不會回頭。”
“我用了四年的時間跟你詩詞歌賦,通過詩詞歌賦來了解你,來揣摩你,你現在讓我回頭,我怎麼可能回得了頭?”
“你…嘶……”
我在他張口說話之際,我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發出嘶一聲,我咬破他的嘴唇,鮮血溢出來。
我舌尖卷著鮮血,吻住了他。
他抗拒,他掙紮,然而我發重金買的蠱情人果然是好東西。
血混合著香,讓鳳九負整個人熱了起來,猶如一塊熱土。
我貼著他,我抱著他,我吻著他,我的身上全是他的熱氣。
過了許久,他的眼神逐漸變了,身體能動了,他像喪失理性的野獸,手臂一下子扣住了我,開始反客為主。
我笑了。
在他看來我就是走神,就是要逃避他的禁錮。
他抱著我,把我丟在床上,我想伸手去夠他,他直接上手掐著我的脖子就吻了上來。
我被他死死的壓在床上,動彈不了半分,他完全掌控我,不允許我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反抗。
我張嘴迎接他的舌,放鬆自己,讓他攻略城池,撕碎我的衣裳,裙子,俯身掠奪我……
兩天一晚,香點燃的兩柱。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像被石頭壓過,哪裡都疼。
手腕上,手臂上,腿上,就連腳背上,全是吻痕,全是手把握的印子,要麼紅,要麼青紫。
嗓子更是冒火的啞,我剛要張口叫禾苗,我的脖子第三次被鳳九負掐住,頭被他按在柔軟的棉被上。
我望著鳳九負,他披散著頭發,赤裸的上身,身上有被我抓的手指印,前胸後背都有,胳膊上也有。
脖子上有我的牙印,這是他第一次侵入我的時候,疼的讓我張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的脖子咬出了血。
他讓我流血,占了我的第一次,咬在他的脖子上,算是給他打個印記,讓他看到脖子,摸到脖子的傷,永遠忘不了他占有我的過程。
鳳九負掐著我的脖子,雙眼通紅,長發落在我赤果的身體,有些微癢,他不說話,也不掐死我,就這樣看我。
仿佛我是那罪大惡極玩弄男子感情的魔女,他想殺死我後快,又想緩緩折磨我。
我在他一派清明雙目通紅之下,勾起我被他親腫了的嘴唇,淺笑盼兮:“鳳九負,三皇隻知道我來靈源觀,你要是把我掐死在這裡,他一定會動用他所有的能耐,查到你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