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帶著的外麵的冷香,移步而去,對他伸出手。
他碰到我的手,用力一拉,把我拉上床,壓在了我身上,把床幔放了下來,遮住了外麵的光。
我眼中倒映著他的樣子,聲音小小:“三郎,今天是我們兩個洞房花燭夜,大喜的日子,我怕疼,你要對我輕一點,溫柔一些!”
我在提醒他,我還是處子之身,乾淨的,無人動過。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乾淨的,無人碰過的,這才能滿足他們的內心。
沈青臨眼中情欲,心疼,興奮交織,一隻手拉著我的手,一隻手扣著我的腰,嗓子暗啞:“你是我千辛萬苦娶的妻子,我自然對你會小心嗬護。”
我頭微微一昂,壓下心中不適,親吻在他的嘴角。
沈青臨怔了一下,反客為主,吻住了我的嘴,攻略城池,裹住我的呼吸,仿佛要把我剝皮拆骨吞入肚中。
我生澀,我躲閃,他扣住我,不讓我動,開始拆我的衣裙,扯我的衣帶,要把我剝光。
然而我身上的香氣,外麵傳來的香氣,讓他扯斷我的衣帶,吻紅我的嘴角,咕咚一聲,趴在了我身上,不動了。
我眼中所有的溫情,依賴,歡喜,刹那間,消失的一乾二淨,張口聲音卻是溫柔:“三郎,三郎,沈青臨,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我叫不醒他,我的手晃著他,也拍不醒他,他像睡著了一樣,死沉死沉的壓在我身上。
我本溫柔的叫喊,逐漸變成了大聲的叫喊,可無論我怎麼叫喊他,怎麼推他,他都不醒。
我不叫了,禾苗掀開床幔,伸手一提,把他提離我的身體,丟到一旁,關心的問我:“小姐,你沒事兒吧?”
我坐起身來,把衣裳一攏,麵無表情道:“我沒事!”
禾苗從懷裡掏出一個食指粗細的小竹筒:“小姐,人血。”
我接過小竹筒,把小竹筒的血,潑灑在了床上。
撒完血之後,把小竹筒給禾苗,在守宮砂上倒上了藥汁。
白色的藥汁,把我的守宮砂,給淡化了。
守宮砂,處子之身的印記,會隨著女子失身,逐漸褪去淡化直至消失。
做好這一切,我給沈青臨蓋上被子,離開了床,讓禾苗把我的腿掐青,腰掐上印子。
之後我來到了書房,鋪開畫紙,揮筆落下,百花齊放,姹紫嫣紅,紅為尊。
一夜一幅畫,快到天亮的時候,點燃的消滅掉了,我重新返回床上,把沈青臨的衣裳脫了,扔到床下。
我把我自己的衣裙也脫了,隻穿著一個肚兜,鑽進被窩,散著淩亂的長發,躺在沈青臨懷裡。
天蒙蒙亮,沈青臨醒過來,看見我在他懷裡熟睡,攏了一下手臂,把我更加緊緊的圈在他的懷裡。
我不喜歡與他肌膚相親,但演戲要演到真,做事要做到底,不能讓他找出錯處,不能讓他看到我的眼中有任何嫌棄,心中有任何反感。
他吻著我的額頭,細細的,輕輕的,猶如我是那易碎的寶物,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斷了我。
我故意在他的親吻中醒來,裝作害羞,拉過被子:“沈青臨,天亮了,該起了!”
沈青臨鑽進被子裡,蓋住我和他,目光沉沉,如狼似虎,“薑回,天還沒有亮,我們接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