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真惡心啊,這樣的女子,也不知道三哥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娶她,還要娶她當正妃?”
我冷冷的看著眾位皇子們:“各位皇子們,皇上派先生教你們,是讓你們識大體,不是讓你們如長舌婦一般毫無規矩禮儀廉恥在這裡嚼舌頭根子,對一品誥命夫人指手畫腳!”
“我要嫁給誰,誰要娶我,自有皇上定奪,哪裡容得了你們在這裡說三道四,還是說,你們貴得過皇上?”
誰能貴得過皇上?
沒有人。
皇子們被我的犀利言語嚇了一跳,一時之間沒有早的話反駁我,眼中的鄙夷是毫不掩飾的。
我接著說道:“今日我來到宮中,是我兒齊念舒被人傷了頭,躺在旁邊的偏殿兩天,現在索性沒死,是他命大。”
“誰傷害了我兒,想必各位心裡有數,希望等會皇上問起來,各位如言回答,不要藏著掖著,惹皇上不快。”
眾位皇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到禾苗懷裡抱著的齊念舒,顯然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隨即他們張口你一言我一語道:“齊念舒前日受傷不是被惠嬪娘娘派人送回侯府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這跟我們沒關係吧,是十四皇弟仗著自己是皇子身份打罵齊念舒,把他推倒在地,砸在石塊上的。”
“是啊,是啊,我們都可以作證,除了十四弟,跟我們這些人都沒有關係,都是他一個人的錯。”
“齊夫人,你去跟父皇講,可彆帶上我們,我們可沒有動他一根汗毛,彆賴上我們。”
害怕我賴上他們叫我齊夫人,罵我的時候叫我勾搭他們三哥的賤人,果然天下最擅長變臉的就是皇家人。
我嘴角泛著冷笑,目光在他們身上少了一圈,對他們屈膝行了個禮,轉身帶著禾苗就離開。
我回來之前派人通知了我爹,我走了沒多久,就碰見我爹了。
我爹看了看齊念舒,我有把所有的事告知於他。
我爹直接帶著我和齊念舒去上元宮見皇上,見到皇上,我什麼都沒說,就跪在地上,抱著昏迷不醒的齊念舒。
皇上聽完我爹所言,肉眼可見的怒了,但是他壓著怒,對我和顏悅色,讓我先帶齊念舒回去,讓太醫好生看看再說,其餘的,會給我一個交代。
我領命帶著齊念舒離開了皇宮,回到了家中。
太醫和我一起回到了齊府。
齊念舒除了頭上的傷,他還發著熱。
太醫給他把脈,給他撕完針之後,他吐出了一口黑血。
我瞧著那股腥臭的黑血,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怎麼回事,不是隻有頭上的傷和發燒,這黑血是怎麼回事?”
太醫放好齊念舒,起身對我道:“齊夫人,言伶小侯爺不光是頭磕了,他還被人下了毒。”
“因為毒,導致他兩天昏迷不醒,引起他發高熱,其目的,是為了讓他燒壞腦子,變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