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侯府為了害怕他連累自家,已經跟他斷絕了關係。
他不再是赫連家分家的大公子,而是一個毫無身份地位,沒有任何一技之長,賺不到一點文錢的普通人。
我向他點了點頭:“鳳大人,快點行刑,我家念舒害怕的在發抖了。”
鳳九負看了看天色,走向主斬台,丟下斬牌,聲音冷如冰:“斬!”
劊子手抽掉薑沁兒背上的木牌,喝了一口酒,又噴了一口酒在刀上,揮起大刀,對著薑沁兒纖細的脖子砍下去。
薑沁兒早已嚇得失禁,恐懼,整個人軟了。
但沒有用,刀還是落下,砍掉她的頭顱。
鮮血四濺,看熱鬨的百姓紛紛後退,用袖子遮擋眼,不看這血腥的場麵。
我用手捂住了齊念舒雙眼,雖然他是假裝害怕,見過血,見過死人,但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絕對讓他感受到被愛,不是一人孤軍奮戰。
薑沁兒頭顱在地上滾了一圈,停了下來,死不瞑目,一雙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看著我。
沈知意撥開人群,撲向薑沁兒的頭顱,把她的頭顱抱在懷裡,聲嘶力竭,撕心裂肺的喊:“沁兒,我的女兒啊!”
薑沁兒頭顱無法回應她,隻有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在那裡瞪著,屍身被迫麻袋籠罩住,血浸透了一地。
我攬著齊念舒在我懷裡,問著鳳九負:“鳳大人,小孩子小,見不得太多的血腥,我們可以走了吧!”
鳳九負眸子看了看沈知意,又落在齊念舒後腦勺上:“可以!”
聽到他說可以走,我帶著齊念舒在禾苗和蓮姨的保護之下,上了馬車,馬車緩緩行走。
齊念舒坐在我對麵,眼中沒有一絲害怕:“小娘,我的演技不錯吧!”
我誇讚他道:“不錯,為了慶賀你,我們去第一樓買點你最愛的甜點。”
齊念舒重重點頭:“好的,都聽小娘的!”
半個時辰之後,我帶他帶到了第一樓。
第一樓不光飯菜好吃,點心也好吃,說書人的故事也精彩。
京城的一些文人墨客,讀書郎,有兩把刷子的,附庸風雅的人,都會到這裡來。
來這裡鬥文,鬥武,比詩詞歌賦,吟詩作對,販賣自己的字畫,銀子金子無所謂,最主要的是,有人買。
我讓人送過來的兩幅巨型字畫,現在正懸掛在第一樓正中間,不少文人雅客,讀書人,站在兩幅字畫下,評頭論足。
齊念舒喜歡吃的點心,需要一點時間,我們就坐在包間裡,看著樓下,聽著說書。
約摸一個時辰過後,鳳九負換一下紅色官袍,穿著一身棉麻粗布衣袍出現在第一樓,站在了我那兩幅字畫麵前。
周圍的其他人因為他的到來感覺蓬蓽生輝,自動到兩旁,與他一起欣賞那兩幅字畫。
哐當一聲,第一樓的老板敲了一聲鑼響,在所有人看向他的時候,他滿臉堆著笑容,清了清喉嚨道:“多謝各位來第一樓捧場,我是第一樓的老板,今日我來是告訴各位一個好消息。”
“各位看到的這兩幅畫,我接話的時候,畫主人白夜先生說了,誰能猜透他這兩幅畫的意義,這兩副值三萬金的字畫就白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