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茹驚了一下,立馬說出擔憂:“大張旗鼓邀請其他人去,咱們今天在五色梅園的事情,高門大戶都已知曉,都是要顏麵的人,肯定不會在現在這關頭跟我們摻和一腳。”
她想到的,我當然也想到,“我沒說邀請她們,我是說邀請五色梅園那些夫人們。”
蘇婉茹眼睛一亮:“對呀,其他人不去,五色梅園的那一些肯定會去,人多咱們就不用怕她,行行行,我這就派人去邀請去。”
我伸手搭在裝二萬兩銀票的盒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提起蘇婉茹,“婆母,我是你的兒媳,咱倆是一道的,不管我因這一件事情拿多少銀子,我都分你一半。”
蘇婉茹一扯嘴角,笑嘻嘻的對我虛偽道:“什麼分不分的,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現在就去找人,不會讓你單打獨鬥。”
我微微額首點頭:“謝謝婆母。”
想要彆人為你賣命,和你一道,必須允諾彆人想要的,才能和彆人一起同仇敵愾。
蘇婉茹管理偌大的侯府後宅,入不敷出已經壓的她喘不過氣兒,現在能看到的是二萬兩銀子,看不到的還不知道多少,她一來樂意跟我合作搞銀子對半分,二來她是真的害怕薑沁兒和赫連決在一起,讓她兒子搞不到世子之位。
雲裳夫家送來的二萬兩銀子,我一文也沒有留下,派人送給了我爹,我爹都察院左都禦史,正二品,皇上的心腹,監管的就是百官。
一個京城從三品都轉鹽運使,妻子家世一般,隨便能拿出二萬兩銀子,他做的又是弄鹽的這個肥差,手上肯定不乾淨。
我爹拿了銀子,明天就會上表皇上,皇上不但會知曉他的臣子貪贓枉法,還會知道雲裳和沈知意做的這些勾搭事兒。
鎮國親王妃恰在此時邀請我和蘇婉茹吃晚膳,何嘗不是自動送上把柄的一種,我不但赴約,我還打扮的漂漂亮亮赴約。
鎮國親王妃不差銀子,包了京城最大最金碧輝煌的酒樓,光是門口站著的守衛就有六個,生怕彆人不知道,她替她女兒沈知意兜裡似的。
我喜歡她這樣的張揚,她越張揚對我越有利,越能把鎮國親王府送到彆人懼怕的中心,讓皇上生有疑心。
君心叵測,隻要皇上生了疑心,鎮國親王府的日子就不好過,將來就會對我和我爹越來越有利。
我一個人率先而來,還沒見著她,她身邊的婆子和丫鬟就竄了出來,想把我扣住,給我一個下馬威。
我沒想到鎮國親王妃上來就送給我這麼個大禮,想用武力讓我再次見識親王府的威力。
既是如此,她送上門,我沒有不接的道理。
我直接警惕後退,反手從頭上拔下簪劍,對著竄出來的丫鬟和婆子們伸出來的手劃過去,跟削鐵如泥的匕首配套的簪劍,在我洗澡的時候,我拿出來磨了又磨。
王府的丫鬟和婆子細皮嫩肉的,我劃過去,直接把她們的手全部拉出一個深可見骨的大口子,鮮血淋漓的。
幾個婆子和丫鬟發出一聲慘烈的叫,捂著手,也壓不住鮮血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