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勝雙眼睜大,一副要突出來的模樣,張了張嘴,發不出來任何一絲聲響。
我站起身來,一腳踹在了他的頭上,他本就咽喉被我割斷,再踹一腳,頭重重的砸在地上,雙眼睜著,死不瞑目的望著我。
我把帶血的刀往身上一擦,血擦的乾乾淨淨,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禾苗問我:“小姐,這具屍體怎麼辦,是埋了,還是扔了?”
我回答她道:“找一個大桶,桶裡放上冰塊,把他扔進桶裡,等白唅蟲回來,給她看一下,讓她知道,她讓我隨意處置,我就殺了他。”
“是,小姐!”禾苗應了一聲,速度很快,找來了一個浴桶,把流著鮮血的黑無勝放進桶裡,加上了冰塊。
冷可以讓鮮血不再流,也可以凍硬身體,我就站在旁邊看著,看著他被冰塊覆蓋,穿著帶血的裙子離開。
皇上,還有一位皇子,無論那位皇子是誰,我都會把他找出來,我爹死前經受了什麼痛苦,我就讓他十倍百倍的償還回來。
回到房間,換下帶血的裙子,去看了看沈厭,他真的是乖,除了吃,就是睡,醒了也不鬨,有人看他,有人逗他,他就會衝人笑。
他是我唯一的親人,卻有一個不得善終的名字,為了他光明正大的能改名字,我也得努力向上爬,用力向上攀登。
白唅蟲在外麵的動靜很大,黑巫族有將近二十個人從山裡出來,進了這京城,在京城的行宮裡,在京城最大的客棧裡,在京城最隱秘的私宅裡。
二十來個人藏於不同的地方,被白唅蟲攪得天翻地覆,追的跟狗似的,惹的巡防營,大理寺,京兆衙門出動了人去抓捕。
恰恰又在此時,京城各大名巷子,出現了各種毒蟲,很多百姓的家,也出現了。
京城的百姓紛紛拿起了武器打毒蟲,毒蟲像是打不儘,今天打了,明天還有,無窮無儘的。
再加上巡防營,大理寺,京兆衙門抓人動靜太大,弄的大夥得知,皇上在求長生。
為了長生,把住在深山老林,距離這裡有幾千裡以外的黑巫族人都弄到京城來了。
自古以來,求長生的道路,不是血淋淋的人命,就是揮金如土的各種錢財,有亡國之感。
京城的百姓開始討論紛紛:“皇上並不老,正值壯年,怎會想到長生不老藥?”
“長生勞民傷財,這還沒怎麼的,我們家裡已經好多毒蟲了,這要怎麼,我們家估計就能被毒蟲包圍,我們就能被毒蟲吃了。”
“什麼你們被毒蟲吃了,朱雀大街上有一戶人家,出現了一條毒蛇,跟大腿一樣粗,把那家的孩子,都吞到肚子裡去了。”
“因為吞下孩子,孩子重,蛇無法爬走,就在院子裡,家裡人回來一看,把蛇打死,破開蛇的肚子,孩子身上全是蛇身體裡的粘液,早已經沒聲息了。”
“你這說的好歹有一副全屍,不像青龍大街上的一戶人家,一家十八口子,全被蜈蚣蠍子咬死了。”
“鄰居去看的時候,那蜈蚣蠍子從那家人家的嘴裡爬出來,可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