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這樣跟她說話,傷害她,他日你體內的蠱蟲解掉,你會後悔莫及的。”
沈青臨嗤之以鼻:“玄之道長,身為出家人,你就應該知道人活一世,不是生來就懂事的。”
“若我早些年認識胡小姐,我隻會求娶胡小姐,而不會用我的戰功赫赫去求一個已經三嫁的女子。”
他傷人的話語猶如利器向我襲來,我內心毫無波瀾,隻覺得蠱蟲好厲害,可以改變一個人所有的性子。
“還有。”沈青臨說完頓了一下糾正玄之:“我
體內沒有毒,沒有蠱蟲,不存在什麼解蟲不解蟲,你也彆在這裡妖言惑眾。”
玄之把指著我的手一收:“我妖言惑眾,你剛剛不是看見胡小姐,兩個丫鬟的嘴裡跑出蟲子來了嗎?”
沈青臨否認道:“我沒看見有蟲子,從她們兩個嘴裡跑出來,我隻看見你一個妖道在這裡行巫蠱之術。”
“不過念在你初犯,我可以原諒你,現在請你立刻馬上離開三皇子府。”
“薑回,去給我備馬車,我要把這兩個丫鬟親自給胡小姐送去。”
以前謹小慎微的他,現在看不到絲毫,現在的他,高高在上,滿臉倨傲,渾身傲然,下顎微抬鼻孔朝天的看人。
沒有皇家人的貴氣,全都是黃家人的傲慢,自大,居高臨下,不屑和瞧不起任何人。
沈青臨見玄之沒有離開,我沒有動,再一次張口不耐煩的催促我:“薑回,你沒聽見我說話,給我去備馬車!”
我目光錯開他,看向玄之:“玄之道長,麻煩你了!”
玄之在我話音落下一個箭步上前揮手,劈砍在沈青臨後頸至上:“不麻煩,舉手之勞之事。”
沈青臨被砍中,雙腿一軟,眸子一閉,身體軟了下來,往地上倒去。
玄之上手一拎,把他平放在地上,跟初夏秋學並列放在一起,隨即邊抽出銀針往他身上紮,邊對我道:“不應該啊,我之前紮他一針,至少得天亮才醒,醒來之後會保持理智,不會被蟲子操縱。”
“現在他不但提前醒來了,還被蟲子操縱了,完全不記得對你的愛意,什麼話難聽,什麼話傷人,他就說什麼,不應該啊。”
我落坐在凳子上:“沒有什麼不應該,你小看了一個女人想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
“就像你詫異驚訝,為什麼蠱蟲可以養在彆人的體內,而不是養在胡允汐的體內一樣。”
玄之手上動作一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福主,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所言非常有理。”
我問:“你有把握醫好三皇子嗎?”
玄之手一攤:“沒把握。”
我笑出了口:“你到實在的很。”
玄之回敬我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修道之人不打誑語。”
我額首叮囑:“請儘力而為吧。”
玄之袖子一個擼:“我試試。”
他說試試,我就不再說話,盯著他。
胡允汐的血,再一次被倒了出來。
血裡撒上藥粉,散發著濃鬱的香味。
沈青臨和初夏秋雪被扶坐起,帶著藥粉的一血在她們鼻尖掠過。
我本以為會像之前一樣,她們體內的蠱蟲聞到這股香味,會從她們的體內爬到她們的嘴裡,從嘴裡出來。
但這一次沒有,直到血裡麵的香味散發完,她們三個人體內的蠱蟲,都沒有動靜。
玄之把裝血的碗放下,重新對沈青臨施針,大約一盞茶功夫過後,他道:“福主,現在無法引出她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