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其實真的非常快,沒一會兒就看完了。
隻有王青鬆感覺有些煎熬,因為這個視頻他看了無數次了。
此時眾人都是意猶未儘的感覺。
之前的趙工更是一陣的恍然,之前隻是學到了最簡單的使用方法,很多細節都不知道。
本來準備自己摸索的。
特彆是控製麵板上的參數設置。
現在看視頻講解,簡直是有師傅手把手教的一樣,這是文字說明書完全沒辦法比擬的。
“那個……李先生,能不能再看一遍?”
趙工看著王青鬆客氣地詢問了一下。
王青鬆琢磨了一下,輕輕點頭:“行!再放一遍。”
又打開放了一遍。
他也算是跟著簡單地學會了一部分。
當然了,這隻是最基礎的用法,還有很多的細節視頻,等他看完了,估計就剩下實際的操作了。
而且他也學會了一些專業的詞彙。
並且這種稍微複雜的機器會用,其他簡單的也基本上知道怎麼用了。
一遍看完,王青鬆看著還是意猶未儘的眾人,趕忙說道:“不能再看了啊!你們要是有哪裡不清楚的,和我說一下,我給你們找那一段內容。”
聽到他這麼說,趙工一臉的歉意:“好,那就麻煩了。”
而旁邊的宋文清看著不遠處燈光下的機器問道:“李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王青鬆同樣看了看,點點頭:“行,你們自己試!我去睡一會兒,那邊有水。渴了自己喝!能燒熱水。”
指著邊上的飲水機說道。
旁邊還堆放著不少的礦泉水。
都是那種被撕掉標簽的塑料桶。
宋文清看了看,點了點頭:“好!謝謝了。”
隨後招呼人去拿東西。
眾人開始忙碌了起來。
王青鬆來到角落的一個房間裡,整個倉庫一共三個房間,門口一個,後麵還有兩個。
房間不是很大,也就十來個平方左右。
牆壁是大白膩子,貼著不少的“傷風敗俗”的照片。
一張雙人床,一張破舊的書桌。
鎖上房門。
將裡麵的東西收掉,稍微清掃一下,又將床給放回去。
鋪蓋弄出來鋪好,鎖上門,這才把皮套給摘下來。
按上電風扇,躺在那裡。
外麵的聲音很吵,一時半會睡不著。
閒著沒事,弄了點油炸的花生米和一瓶酒,在那吃了起來。
之前戴著皮套實在是太熱了,中間去周穎那邊去洗了個澡,重新再回來。
……
“這個怎麼樣?”
宋文清戴著一副臟兮兮的手套,緊張地看著正在那裡拿著遊標卡尺測量的趙工。
趙工測試完以後,將結果登記上去。
隨後嚴肅地說道:“一共十個,全都符合標準,而且平均公差,比我們生產出來的產品要少6.3絲。”
“嘶!”
宋文清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基本的他都懂。
明白這個差距。
這個程度國內不是生產不出來,但那是建立在無數次的不合格品的前提下。
至少國內的機器,或者那些八級大工。
沒一個能百分百達到這個程度。
其實都不用再去試了,完全可以上報上去。
因為你去彆的機床廠,對方也不會讓你這麼試。
隨後來到了刀具這邊,檢查了好一會,這才抬頭:“刀具幾乎是沒有什麼磨損。而且……李先生也說了,會送我們一套刀具。”
這是從沒遇到過的好事情。
心裡是又高興,又害怕。
擔心被騙了。
可是現實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趙工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將東西遞給了乾活的人,又來到了其他的設備旁邊。
這次一共試驗了四台機器。
價格也不全是最貴的,而是根據用途來試驗。
得到的數據自然都是沒問題的。
這下把幾個人都給高興壞了。
……
王青鬆正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敲門的聲音,抬頭喊了一聲:“誰啊!”
“李先生,是我,宋文清!”
聽到這話,王青鬆還沒反應過來。
李先生誰啊?
隨後反應過來了,不就是他自己嗎?
沒適應。
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十二點了。
從床上爬了起來。
“等一下!”
吆喝一聲,趕忙換上麵具,打著哈欠將房門給打開:“怎麼了?”
看著門口的宋文
清問道。
關上房門走了出來。
宋文清見狀趕忙說道:“不好意思,李先生,打擾您休息了。”
“沒事,有什麼事情說吧!”
“是這樣的,設備我們都已經完成了,不知道貴公司還有沒有其他型號的機器,更好一點的?”
宋文清希冀地看著他。
王青鬆琢磨了一下。
最後點了點頭:“有是有,隻不過弄過來比較麻煩。”
這話,讓宋文清眼睛一亮。
王青鬆見狀說道:“這個以後再說,這批貨不知道宋先生是什麼想法?”
宋文清有些失望,但是現在還沒交易過,所以,他現在也不好說太多。
隻能等以後了。
想了一下說道:“李先生。請問批量的貨,都是一樣的性能嗎?會不會被限製。”
他是真的怕了。
跟國外買東西的時候是一樣,但是到手了,很多功能都被削減了。
這也是潛規則了。
王青鬆在那裡保證道:“你們看到的是什麼樣子的,收到貨以後就是什麼樣子的。沒有任何性能削減。”
這個情況他是知道的。
這話,讓宋文清點點頭,繼續問道:“李先生,不知道你們這邊有多少這樣的設備,我們回去看看情況,再決定購買什麼樣的機器。”
這次反而讓王青鬆不敢那麼大的口氣了。
要知道,剛剛解放那一會,國內隻有皮帶簡易機床1600台。
而在這4年前,也就是1945年,鬼子戰敗的時候,擁有75萬台機床。
鬼子那麼屁大點的地方都有這麼多機床。
可想而知現在內地機床的缺口有多大。
當然了,老毛子這幾年援建的機床廠也上規模了,但是產量畢竟沒那麼大。
BJ第一機床廠,和上海機床廠並列第一,去年擴產,才號稱年產2500台各種大小型的機床。
缺口那不是一般的大。
後世年產61萬台,都能賣得掉。
他要是誇大了海口,到時候就扯淡了。
就算現在缺外彙,那也是對這個國家來說的,擠一擠他都吃不下。
想到這裡,他還是說道:“這個運輸不是很方便,一年估計也就幾百台吧!不過我們在打通巷道,如果可以的話,後麵的量可能會大起來。”
此時他還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後世。
不知道買太多機床,會不會被抓起來啊!
這個等回去了,找人問問。
宋文清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好,等我回去問問,一旦有消息了,立馬給您答複。”
至於機器的廠家他就沒問了。
之前已經說好的,不提供廠家信息。
王青鬆看了看時間問道:“那你們現在走嗎?”
“嗯,王先生,我們現在就走,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李先生休息了。”
“沒事!那你們走吧,東西記得帶著,彆落下來了。”
說定好以後,王青鬆將這批人送到了廠門口,關上房門,重新回到了廠區這邊。
回來以後,看著空蕩蕩的廠房,他則是將今天的事情給過一遍。
除了機床裡可能有些會暴露,其他的暫時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因為機床裡的電路是集成電路。
現在集成電路美國好像剛剛研發出來,技術還不是很成熟,而且需要幾代的更替才能達到後世的程度。
而自己直接越過了中間環節。
除了這個問題最大,其他的暫時想不到。
甩開思緒,沒有再去想這個問題,因為想了沒用。
從自己決定從後世倒騰東西的時候,就沒想過天衣無縫,隻能說暫時將“王青鬆”這個身份給掩蓋掉。
至於什麼時候能攤牌,這個就看情況了。
而且就算攤牌,他也不會全攤了。
進來以後,看著這個廠房,回到小房間裡,將投影儀給收了起來。
這玩意一千多塊錢買的呢!
廠房裡檢查了一圈,把房門給鎖好,裡麵的東西都給收掉。
他知道那邊的辦事效率,不會這麼快有具體的消息。
東西放在這被人弄壞就不好了。
還是先收起來為好。
當然了,得看他們的重視程度。
如果很重視的話,還是有可能加速的。
八卦鏡塞床底下,人直接離開了原地,重新回到了周穎這邊。
這邊時間過的慢,夠他慢慢地思考一些事情。
過來自然是來解決一直困擾他的一個問題。
錢!
過去,可以靠著現在的高科技迅速地獲得資金。
而現代,除了古董、黃金,好像沒什麼可以搬運過來的。
古玩店開了這麼久。
進賬確實有不少,但是感覺還是有點太慢了。
主要的問題還是有些東西拿過來會有重複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拿那些精品的原因。
如果和那些私人的收藏衝突還好。
要是和一些博物館,傳承有序的東西撞衫,那就尷尬了。
就算是彆人鑒彆不出來這東西的真假,人們第一反應也是相信博物館,而不是他這個無名小卒。
大閘蟹、知了這種在現代的高價商品已經在弄了。
這也是以後重點的進項了。
但是需要時間。
牛黃還得弄!
剩下的高價值的也就礦石,也就是寶石了。
想到這裡,他在那裡琢磨了很久,決定幾步走。
古董那邊,到時候挑一些,看今年能不能上拍賣會,套現一筆。
然後就是牛黃了。
去港島先去弄一批過來。
接下來就是去看看翡翠,翡翠總不算能撞衫吧?
而且六十年代的翡翠價格應該不是很貴。
想到這裡,查了一會資料,隨後悄悄回到了港島這邊。
鎖上廠子大門,放出車子,開車直接去了海邊。
悄悄放出摩托艇,開著船直奔灣仔。
從這裡更近一些。
二十多分鐘以後,王青鬆出現在了杜婉婷的家門口,輕輕敲響了房門。
沒一會,杜婉婷揉著惺忪的眼睛打開了房門。
“你怎麼這麼晚來了啊?事情忙好了嗎?”
看著他過來,杜婉婷打著哈欠問道。
“還沒有呢!他們這幾天給消息。”
王青鬆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
房門關上,兩人走進了臥室,屋裡開著空調,自然沒有燥熱的感覺。
但是王青鬆看著杜婉婷睡衣上的兩個點,卻是感覺一陣的燥熱。
“親愛的!親親!”
上了床,杜婉婷摟著他的脖子,小鳥依人地看著他。
這哪個男人能忍的住。
何況他這個嘗了幾次滋味的年輕人。
嘴巴直接湊了上去。
隨後屋裡就剩下喘息的聲音,和婉轉低吟的聲音……
……(此處省略幾萬字)
一個多小時以後,王青鬆大汗淋漓地躺在那裡。
看向了滿臉紅潤的杜婉婷,問道:“婉婷,問你個事情。”
杜婉婷扭動了一下身體,“嗯”了一聲:“你說啊!”
“你知道港島這邊那種好的翡翠多少錢?”
“啊?好的?這個價格就多了啊!看什麼樣的!”
杜婉婷隨口說了一句,隨後解釋道:“色嫩,色辣,色陽的那種祖母綠翡翠,還有紫羅蘭,都要十幾萬港元呢!當然了,說的是翡翠手鐲,大直徑的珠子,其他的要便宜不少。”
王青鬆聞言眉毛一挑。
話說,這個價格是真的不便宜了。
這時候的彆墅也就四五十萬,這個價格實在是太貴了。
不過算下來這個價格也不算是太離譜。
國內喜歡玩玉,但是國外更喜歡各種顏色的寶石,翡翠也算其中一個。
至於祖母綠翡翠這個稱呼他也不奇怪。
好像帝王綠現在還沒有這個稱呼,祖母綠翡翠也是港島發明的稱呼,後來發現和祖母綠寶石容易混淆。
才普遍叫帝王綠。
具體的真假就不清楚了。
“那你知道哪裡能買到?”
“珠寶店啊!好像周生生幾家珠寶店都和緬甸那邊有交易,大陸廣市那邊也有啊!”
杜婉婷說完,頓了一下說道:“不過這種極品的很難得,一年也出不了幾塊,你要嗎?要不要我給你問問。”
這個貴的東西,就算是以前她的身價,也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