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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氏族人回去後,留下一地的衛生情況,程玉蓉安排十幾個仆人打掃。
沈知淵把阮阮抱在懷裡,帶她走回鬆園。
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他都是自己走路。
如今已經是正常人的他,哪裡還坐得住輪椅。
沈知清幾兄弟也跟過去。
反正下午得了空,聚在一起玩。
幾年前沒事做的話,他們會去京郊的仙人山登高,這是重陽節的傳統活動。
但這幾年家人陸續出事,已經五年沒去了。
今年妹妹又還小,不適合去山上。
……
重陽過去,下起了三天兩夜的小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
三場秋雨帶走京城最後一絲的溫熱,寒冷隨之而來,人人穿上三件厚厚的衣服。
“今年好像冷的特彆快,幸好先給下人們發下去一套冬衣,不然今日得凍壞身子。”
程玉蓉望著灰蒙蒙的天,心情不咋好。
“夫人,這樣的天氣著實讓人害怕,我記得二十幾年前,有一年也是入冬特彆早,特彆冷。
寒冬臘月,連最南方的城鎮都下了幾天大雪冰雹,凍死很多人。”
周姑姑眉頭皺巴巴,想起幾歲的自己還在南方生活,因父母都病死,她被親戚賣給人牙子,從此當了奴仆。
那一年,也是因為那一年,南方雪災,她被賣到大戶人家才得以活下來。
而那個親戚全家都被凍死。
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而她現在過得很好,賣身的第三年自己來到京城,有幸遇到夫人,後來二十歲恢複良籍又嫁給周大夫,生下一子。
“這樣啊,那今年我們多買一些木炭、禦寒的衣物被子和食物,免得真的發生雪災。”
程玉蓉不免擔心起來。
如果今年南方真的發生特大雪災,那北方也不會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