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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鉦想到了薛岸,要見薛岸,必定要參與製藥。她還要去和百裡赫確定一下,怎麼看著昀息的樣子,還不知道薛岸和杜煜川的關係呢?若是這樣,說不定有機會把薛岸弄出來。
很快的,杜月鉦就在百裡赫那裡得到了答案。
昀息確實是不知道薛岸和杜煜川的關係的。他對薛岸看管得這麼嚴實,就是因為,他和其他藥人不同。
甚至昀息認為,這個藥人,是司儀景最先帶回來的,司儀景在他身上花了不少時間。昀息不相信,司儀景這麼大老遠把人帶回來,隻是為了救他,而是認為司儀景在薛岸的身上用了一些特彆的藥物,他身上一定有一些他不知道的東西,所以這個藥人才和其他人不一樣。
“多謝你了。”杜月鉦可不認為,昀息會查不到薛岸的身份。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有人把薛岸存在的痕跡抹掉了,除了百裡赫,不做其他人想。
“他雖不知道薛岸的身份,但昀息把人看得這麼嚴實,想把他弄出來,也不簡單。”百裡赫對此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杜月鉦歎了口氣:“我知道。”
“今晚我就去血池看看,你口中的蠱。”
杜月鉦點點頭。
百裡赫不可能對其他人和事這麼上心。現在對薛岸這麼上心,說到底,還要靠杜月鉦去治好百裡溪。
時間不多了。
昀息逼著杜月鉦煉藥,若是出不來成效,昀息就要動手了。
杜月鉦必須要在昀息動手之前,治好百裡溪。
但是論起蠱毒和武功,百裡赫才是祖宗。
究竟是不是她猜測的那樣,要等百裡赫的結果出來。
她也有她該辦的事情。
化身為周池的陸明淵,一直儘職儘責的當個護衛,跟在杜月鉦身後。
等到了鳳鳴殿,杜月鉦才算放鬆下來。
陸明淵體貼的替她捏著肩膀,問道:“沒事吧?”
“沒事,說來說去,就那一個目的罷了,讓我給他製藥。在徹底翻臉之前,他不會動手。”但要是這段時間沒有成果,昀息對她用的那些手段,怕是都要加倍。
“對了,這段時間你不要亂跑,就呆在鳳鳴殿,知道嗎?”杜月鉦很嚴肅的叮囑著,“雖說你帶了麵具,但是武功身法和神宮的人都不一樣,若是高手,你一動就要露餡兒。”神宮出來的人都是非常合格的殺手,和陸明淵一個當將軍的動起武來自然是不一樣的。
“......”陸明淵總覺得,這角色好像弄反了。他一個大男人,靠著杜月鉦這個小女子的庇護才能在神宮活下來。“那我什麼都乾不了了。這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
杜月鉦看著他,一雙眸子燦若星辰,帶著盈盈的水光。他認識她這麼久了,這是第一次看到杜月鉦露出這種神色,讓他覺得,自己其實還是有用的,至少此刻,在被她需要著。
“你怎麼會覺得自己沒用呢?”杜月鉦靠近他,瑩潤潔白的指尖輕輕的撫上他的眉眼,鼻梁,然後是下巴。杜月鉦捧起他的臉:“你在這裡,我不知道有多安心。我一開始雖然不想你跟過來,怕你遇到危險,但是你在身邊陪著的這種感覺實在太好了。我一轉身,一抬眼,就能看到你。我這麼自私,明知這個地方危險,卻還是讓你過來了。”
杜月鉦把臉貼在陸明淵的胸膛上,說:“你在這裡好好的,不要遇到危險,就已經很好了。我需要,每天都能見到你,這樣我才有繼續和他們周旋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