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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溪兒的武功,是不是有人強行灌注給他的?”杜月鉦換了種問法,儘量不牽扯到百裡赫。
“和你說過了,彆這麼稱呼他。”百裡赫十分嫌棄這個稱呼,第一時間讓她把這個稱呼給改掉,後麵才接的話,”就是你說的那樣。因為一些原因,他在十二三歲的時候,被人灌注了大量內力,那人幾乎把一身的武功全部傳給了他。不過他本身的武功也很高。”
“按照我的推斷,他經常發瘋,沒辦法控製自己,想必根就在這兒了。有人強行把功力灌注給他,使他的靜脈紊亂,他自己沒辦法控製,和走火入魔有點像,整個人承受不住,開始狂躁,攻擊人,就像一個容器隻有那麼大,當你在裡麵放的東西太多了,本來就滿了,你還要再把它給壓實,總會爆炸的。人也是這樣,總要有個出口發泄出來。他後麵又失了神誌,沒辦法自己運功調理,身體裡麵就越來越亂。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身體先承受不住,進而影響到腦子。”
百裡赫臉色沉了沉,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開口說話。
杜月鉦也不催他。
好一會兒,百裡赫才說:“他在被強行灌注內力的同一天,就從假山上摔了下去,撞到了腦子。我也請人看過,但是大夫都說人腦的情況太複雜了,他們沒有把握治好。直到司儀景說,他有個辦法,但是很危險,他要先查閱一番,做好準備才會和我說。不過沒多久,昀息反叛,把他逼走了。”
杜月鉦說:“我一個猜測,不知當講不當講。”
百裡赫不耐煩道:“有話就說!”
“我個人拙見,他的神誌和他經常發病攻擊人沒有關係,若是把這兩種情況分開來看的話。主要看他的武功,我不懂武功內力,就你們正常情況下,像內力過多這種情況,會持續這麼久嗎?”
“不會,要是嚴重的話,可能當場爆體而亡,卻不可能拖延這麼久,還活著,發病毫無規律可言。”百裡赫身上的氣息陰沉得可怕:“你什麼意思?”
杜月鉦慢吞吞的:“我就是個猜測,有沒有可能,他發病,不是因為他原本這樣?可能一開始的時候,百裡溪的症狀的確是會發狂攻擊人,但是後來,有沒有可能不是呢?”
百裡赫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一個字一個字咬著牙蹦出來的:“你是說,昀、息,後、來、做、了、手、腳?”
馬車經不住百裡赫的內力動蕩,“砰”的一聲,車壁四分五裂,獨盛兩個人空蕩蕩的坐在馬車上。
杜月鉦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身體往後縮了縮:“我可沒有這麼說,就是猜測一下。如果是因為武功內力方麵的原因,我實在不了解,這麼久治不好也正常。”
百裡赫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但還是儘力保持著理智,杜月鉦那沒有內力的小身板可經不住他的一擊。
正說到關鍵處,於是換了個場地,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