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她說:“文川罪有應得,是他有過錯在先。再說,他把鑰匙讓彆人吞下去,說明就沒有讓孩子們活著的意思,若是不取鑰匙,那就是鐵了心要讓孩子們去死了——這樣的話他就更該死!若是他就是單純的不想讓我們找到鑰匙,就讓彆人把鑰匙吞入腹中,要想拿出鑰匙,不是也要把活人剖腹?他這樣做的時候,也沒有想過彆人的性命,現在隻是報應到他自己身上罷了。”
如今他自己被人開膛破肚,焉知不是報應?
杜月鉦恍恍惚惚,這人瘋了。
他真的喜歡自己?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她絞儘腦汁的想,怎麼也想不出來他怎麼會喜歡自己。世家公子,少年將軍,長得又好,也不差錢,怎麼就能看上自己呢?
也許是沒有察覺到危險,她亂七八糟的想著,連陸明淵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有注意,更遑論他後麵說了什麼。
她躺在床上,思索了了不知道多久,終於得出一個結論——陸明淵腦袋有坑。
直到陸明淵端來食物,她才發覺自己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原來他剛剛是去拿吃的去了。
杜月鉦就看著陸明淵一邊給她布菜,一邊輕聲細語的解釋這些東西做起來最快,先墊墊肚子什麼的。
即便以前沒有過這種被照顧的感覺,也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溫柔和愛護,所以不是假的,他真的......喜歡自己?
陸明淵磕磕盼盼表白完,就看見杜月鉦精神恍惚,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喊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又聽見她肚子響,才決定先去弄吃的,臉上的潮紅才褪去。準備等她吃飽喝足了,在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是接受還是拒絕,亦或者是要再行觀察觀察,總給個反應啊,這樣他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不是?
這一晚上一直說一直說,快要把他的那點子羞澀給整沒了。現在他已經可以不打磕巴、麵色平穩的談這件事了。
陸明淵看杜月鉦像是終於回過神來,才輕輕鬆了口氣。
總不能被他突如其來的示愛給嚇傻了吧。
杜月鉦看著陸明淵:“你為什麼喜歡我呀?”察覺到他是來真的,連語氣都不由自主的輕柔了許多。
這麼一句直白的話,把陸明淵的臉又整紅了。他握拳抵到唇邊,咳嗽了一下,緩解了一下:“你這麼好,我喜歡你不是很正常?”
杜月鉦似乎有些不解:“我哪裡好?”
陸明淵再次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真的隻是單純的奇怪,不是特意問出來打趣他的。
於是他也正色道:“勇敢果決,堅強不屈,智計超群,美麗善良......總之哪裡都很好。”
杜月鉦震驚的聽著眼前這個男人瞎扯淡。
她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形容自己。
她回憶了一下白天自己乾的事,究竟是哪一條和他說的沾了邊?
“你要不要去看看大夫?”是腦子有包還是眼睛有疾?
陸明淵意識到,她一直在質疑這件事。
他掰正她的腦袋,讓她的眼睛直視著他:“杜月鉦,我沒有開玩笑,你相信我。”
“我相信。”杜月鉦眼珠子不自覺的往旁邊溜了一下。
“你沒有相信。”
“我......”
“你為什麼不相信,就是你自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