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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著說道:“還有就是,小姐似乎用過大量成癮的藥物,還有很多令人暴躁發狂的藥物。小姐現在還能保持甚至清醒,已是不易。”這種藥物種類不少,藥性厲害的甚至能讓人失去神誌,就是不知道,這小姑娘用的是哪一種了。
“心疾與之相比,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病症了。想是小姐自己也精通醫理的緣故,心疾倒被照料的很好,應該很久沒發作了。心疾最忌大喜大悲,小姑娘小小年紀,就能平穩心態,實在難得。”
他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診治到這麼多病症。還是二十歲左右的娃娃,是誰這麼狠心!
“其實是老夫班門弄斧了。小姐的醫術比我高明多了,自是不需要我來多嘴多舌。但看小姐現在的狀態與常人無異,就知道用藥之人極為高明,遠不是我可以比的。”
陸明淵和杜煜川早已驚怒交加。
看著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那麼多毛病?!
瀕死服藥成鬼脈、隨時喲生命危險、多次大刑加身、被人用大量成癮性、暴躁發狂的藥物、夜夜失眠、精神恍惚,還有心疾!
她到底經曆過怎樣的痛苦!!
劉禦醫沉默了一會,還是說道:“能否請小姐如實告知,能讓你產生鬼脈的,是什麼東西?其他的一時半刻要不了命,但是能產生鬼脈的東西,還是儘早清除的好。”是什麼東西在時刻威脅著她的性命?
杜月鉦不想回答。
眼前這位禦醫的醫術出乎她意料的高。僅僅一個把脈,看了看舌苔,就能知道這麼多東西,醫者的“望聞問切“可謂被他用到了極致。
她尋思著,老底兒已經被揭得差不多了,現在怎麼把人打發走?當時杜煜川要請大夫過來的時候,她不應該小看彆人的,當時她就應該冷著臉拒絕到底,現在可怎麼辦?
杜煜川看她那死樣子,就知道她想瞞著。厲聲說道:“好生交代。彆逼我用強的!”
這話一出,杜月鉦就不服氣了,怎麼滴,用強的她還能輸不成?誰怕誰啊!
陸明淵這回也不多廢話了,也不管她事後會不會怪罪,直接出手點了她的穴道定住了她。
論伸手敏捷程度,她自然是不如陸明淵的。
杜煜川給了陸明淵一個讚賞的眼光。再讓杜月鉦自己折騰下去,他們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真正情況,是不是要等她沒了,他們才能意識到?
陸明淵不管旁邊坐著的女子怒目的眼神,問道:“劉禦醫,你可能檢查出來?”
劉禦醫咳了咳:“我隻能說儘力而為。不過小姐是女娃,我來檢查,怕是多有不便。”
“沒事,你說,他按照你說的來檢查。”杜煜川接話道。
陸明淵猛地轉頭看杜煜川。
杜煜川回視過去:怎麼著,你還想我去?
男女身份有彆,兄長也一樣啊,男女七歲不同席,說的就是兄弟姊妹。劉大夫不方便,他這個二十多歲的兄長就方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