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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淵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儘管打架的時候看著嚇人,但是都是外傷,也沒有打到要害,就是力氣大了點......
紀舟回了自己院子,找了偏僻房間,往椅子上一躺。他得好好緩緩,再去見婉婉,小舅子下手真狠,幸好還知道不打臉,不然讓婉婉看到還得擔心。
他可不能再讓婉婉操心了。
紀舟想到陸婉悅的身子,心裡就發愁。他家婉婉怎麼能一直這樣呢,走幾步就喘一喘,那了悟大師還說是不可逆轉的傷害,紀舟回憶著剛開始陸婉悅進門時候的樣子,雖然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但是可比現在活潑健康不少,現在這樣,以後可怎麼辦?還有父親,難道以後真的隻能久臥病榻嗎?
不行!
紀舟也躺不下去了,他要去找了悟大師。
紀舟躊躇著,進了悟大師的院子前,活動了一下被揍得發痛的手腳,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抬腳踏進去了。
了悟剛做完午課。
見紀舟過來,了然道:“世子請坐吧。”
紀舟見了悟知道他,也不賣關子,懇求道:“大師,我妻子和父親的身體,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需要什麼藥,隻要你能說出來,我就能找到。”
“老衲無能為力。”
紀舟麵上一片頹然。忽聽得了悟又說道:“老衲能做的,就隻有儘可能延長王爺性命,世子夫人的的病,好生修養,未必不能長壽。”
紀舟差點跳起來:“不能長壽,是......能活到多久?”他嘴唇都哆嗦了。他隻知道那毒藥極傷身,還不知道可能短壽。
了悟忙道:“施主不要著急,老衲的話還沒有說完。剛剛世子問我,還有沒有什麼辦法,我倒真是想起一個人。他的醫術可比我高明多了,舉世無雙,或許會有辦法改善王爺和世子夫人的情況。”
“那人是誰?”紀舟連忙問道。
“不知名字。但我疑心,他是鬼穀傳人,治病方法奇詭,讓人意想不到,但是效果卻出奇的好。我也是機緣巧合認識的,他當時在躲什麼人,用的是化名,我當時醫術不錯,他見獵心喜,上門來與我比試醫學。但是我已經許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鬼穀傳人?大師,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嗎?”紀舟那個急啊,他不在乎對方治病的方法奇詭還是奇怪,隻要能治病,他就能把對方供起來。
“他現在應該年紀也不大,三十多歲,不到四十。對了,他無意中說漏了嘴,說他有個弟子,年輕得很,醫術快要趕上他了。那年他說起那個弟子的時候,好像才十一二歲,如今,怕是有二十多歲了。”了悟想起當年那位風流瀟灑的年輕人,說起弟子時候眉飛色舞的驕傲神色,說完了又懊惱自己說多了,囑咐他不要在外麵提他有弟子這回事,便又開口道:“當年那人便是在躲人,還叮囑我不要和彆人說起他有個徒弟的事情,怕是有什麼仇家,不得不隱姓埋名,連帶著弟子都不讓人開口提起。世子還需注意,不要給那個天才弟子添什麼麻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