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澤的聲音沙啞到帶喘:“謝謝王。”
“……”離糖永遠跟不上蟲族的腦回路。
法迦氣得雙眼赤紅,年輕秀致的臉蛋充滿不服氣,“我明明能比他更浪!”
“你到底去不去?”離糖隻想得到消停。
“去去去。”法澤硬朗的眉骨染上春風得意的顏色,輕輕蹲下來虔誠地親吻離糖的衣角作為短暫的告彆禮節,然後低聲許諾,“王,等我回來讓您看個更浪的。”
“……”
法澤走了,房間內安靜許多,離糖拿起旁邊一個抱枕緊緊抱在懷中。
仿佛隻有如此才能緩解身體的騷動和空虛。
見離糖嘴巴發乾,法迦又給離糖倒了杯水。
法迦表現得很乖巧,他似乎注意到離糖並不喜歡太奔放的雌蟲,於是小心翼翼收起自己的饑渴難耐,但是從他不斷舔唇和滾動喉結的舉止中不難看出他的蓄勢待發。
離糖隻能更加抱緊抱枕。
“王,您不用憋著。”法迦跪在地下仰望離糖,姿態靈秀又優雅,像隻秀色可餐的貓,眼神擁有對主人最天然的依賴和虔誠,那麼純粹而炙熱,“我渴望被您使用。”
離糖麵紅耳赤,“不。”
神情看似很堅定,聲音卻是顫得不行。
法迦隻覺有戲,嘴角興奮地彎起弧度。
他輕慢地抓住抱枕的邊緣,精巧的下巴枕在離糖的雙膝末:“我幫您拿走它好嗎,王,我可以幫您緩解。”
鑽沙發底下一天的那種緩解嗎。
離糖想起第三軍隊對法迦的評論,頓時一陣悚然,抱枕被他堅定不移地揣緊,“不,不用你。”
隻是法迦沒有動了。
離糖以為他是被拒絕太難過,結果透過抱枕的縫隙望過去,這個家夥雙眼迷離,似乎沉醉於他雙膝間的味道。
……等等,味道?
離糖有種不祥的預感,他顫抖地問:“你在聞什麼。”
“王好香啊。”法迦陶醉在其中,像饑渴解饞的貓,“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聞見王的信息素。”
為什麼。
他不是打了抑製劑嗎。
聯和他的發熱,離糖一下子想到副作用,但未免來得太快了吧。
離糖崩潰。
還不如不打!
離糖絕望地問:“你能聞見多少,很濃嗎?”
“……啊,越來越濃了。”
法迦被這股信息素灌得像酒醉一樣,他臉頰發紅地注視離糖,透出一種純質的媚態,非常不甘心,“這麼香的王,為什麼就是不讓人伺候!”
離糖警惕地觀察四周,突然慶幸這是在法澤家中。
看起來非常封閉。
結果這時,屋內另外一扇關閉的房門被打開,法筆從裡麵走出來,他似乎想要再次出門,軍服還沒脫下來,利落又禁欲,一張臉寡淡而疏離,但在徹底邁出房門的瞬間,他猛地停下來。
難以置信一般,他再次聞了聞空氣中蔓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