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絲不是不想跑,此刻手軟腳軟根本就跑不動,想要反抗更怕激起對方的凶性被虐待得更殘。
眼看在黝黑深邃的巷子裡越走越遠,她百般無奈苦苦哀求道,“求你溫柔點,找個乾淨地方,我,我不想落下心理陰影。”
張震拖著死豬般的醉鬼走了半晌,累得額頭上直冒汗,沒好氣地凶道,“毛病還不少,閉嘴,再廢話把你扔垃圾堆裡。”
安妮絲嚇得哭了,卻不敢出聲隻能低低地抽噎。
就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候,張震停在了一座黑漆漆的大門前,抬手扣響了門環。
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在黑夜中激蕩開來。
沒一會兒門內傳來一個年輕女子聲音,“誰啊,大半夜的敲錯門了吧?”
張震高喊道,“秀眉,是我,張震,開門放點東西。”
“哦,老板,馬上就開。”
吱呦呦一陣聲響,大門打開,秀眉和另外一個女孩,手中拿著手電和門閂,警惕地看著外麵。
張震拖著安妮絲進了大門,對兩個滿臉驚訝的女生說道,“從路上撿了個醉鬼,你們給她鋪個地鋪,明天讓她自便,就這樣,我先走了。”
說著把僵屍一般的安妮絲往牆上一靠,轉身就出了大門。
安妮絲趴在冰冷的牆上,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得大罵起來,“張震你這個臭流氓,說好的強奸呢?”
秀眉和小姊妹一陣麵麵相覷。
八十年代省城唯一一家法式西餐館,就在東方紅商廈外牆邊。
這裡一般營業到晚上十點,算是這個時代關門最晚的店鋪了。
在餐館打烊之前,略有微醺的槐鐘陪著槐婷婷緩緩走下樓。
站在夜色中冷清的街頭,槐鐘展開雙臂伸了個懶腰,咬牙切齒道,“張震,你小子要是能如願讀研,老子名字倒過來寫。”
槐婷婷歎息道,“哥,你和薑曉琀不合適,她對你也沒感覺,這是感情的事,你何必遷怒到彆人身上?”
槐鐘瞳孔一縮,語氣冰冷的說道,“婷婷,你不會對他有好感吧,怎麼胳膊肘向外拐?”
槐婷婷氣得一翻白眼,“你亂說什麼,我就見他一麵有什麼好感,我是為了你好,你表現得大度一些,興許薑曉琀還會對你有好感,你要是斤斤計較還報複張震,薑曉琀知道了隻會對你更厭惡。”
槐鐘狠狠啐了一口,“男人就要靠能力征服女人,而不是表現得溫柔軟弱爭取憐憫,你等著看吧,張震絕對收不到錄取通知書,因為沒有一個導師會給他麵試,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