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極限拉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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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嚴訴正明目張膽的坐在自己的對麵,手裡捧著自己從小用到大的茶杯,趁手的好像就是他自己的一樣,當他慵懶的眯起眼睛愜意的望著衛鳴珂時,總會給他一種自己是正在伺候他的小媳婦的錯覺。

“過兩天有個見麵會,導演跟你說了嗎?”嚴訴翹著二郎腿,隨意的問。

“見麵會?”衛鳴珂把碎成了八瓣的理智拚回來,腦子轉速飛快:“咱們不是一直都保密嗎?我聽導演說你出演的消息都沒有透出去過,怎麼忽然要開見麵會?”

“先前捂著純粹是怕麻煩,算起來再有一個多月也就殺青了,總不能真一點宣傳也沒有,我和老程商量了一下,簡單點,就安排在劇組附近,其他的流程,等劇快播出的時候再說。”

“能播嗎?”衛鳴珂迅速抓住了重點。

“你說呢?”嚴訴三分嗔怒,七分傲嬌,賞了他一個無語的眼神。

“有你在肯定能,我真是腦子壞掉了,誰敢攔嚴老板的片子啊?”衛鳴珂急忙從善如流:“這回我可跟著前輩沾光了!”

這一頓彩虹屁吹得嚴訴很受用,忍不住就想多聽兩句:“我又不是審片的,哪兒來那麼大權限?”

“不不不,前輩肯接一定也是看中了這部劇的立意和內涵,能入得了你的眼,必然是精品,審片的眼不瞎,況且你演的那麼好,一定可以播的。”衛鳴珂吹的真心實意。

嚴老板滿意了,喂了他一顆甜棗:“放心,不僅能播,肯定能紅!”

這時的衛鳴珂還並未聽出嚴訴的深意,隻以為嚴老板參演的片子理所當然的部部火爆,他的自信是建立在多年積累的實力和人氣之上的,就事論事罷了。

晚上衛鳴珂做了許多不可描述的夢,一會兒夢見寇聆和答祿真相親相愛的在一起,一會兒兩個人相視微笑的臉又變成了自己和嚴訴的,他感受到夢裡情真意切的快樂,可等睜開迷蒙的雙眼,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又因一切虛無的消散而染上一絲落寞。

衛鳴珂知道自己麻煩大了,他有點分不清劇情和現實。當他穿上戲服,成為答祿真時,對寇聆無法自拔,可當他脫下戲服做回衛鳴珂,卻又對嚴訴產生了難以克製的占有欲。

入戲太深嗎?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要命的是接下來的戲份更容易讓人產生錯覺,因為經過了整整一年的分離之後,寇聆抵達雍州,終於能和他的小王子見麵了。

雍州線開拍。

一向冷靜自持的寇聆難得有些急切,提前三天就給禹州刺史陳庭修書,讓他將答祿真提前安置好,屆時自己親自去接他。

山高皇帝遠,出發前寇聆就已經想好了對策,答祿真被流放,入了奴籍,他已籌備好了銀兩,打算按律買下他的身契,從此主仆相稱,他已經遠離廟堂之爭,答祿真也不過一個受了重罰的晉安國質子,隻要他二人從此安居一隅,必然再不會有任何阻礙。

雍州和禹州都是不毛之地,山地覆蓋麵積大,農耕困難,氣候也不好,冬季尤其漫長,因此人煙稀少,百姓生活極其貧困。相比之下,禹州的條件略好一些,平原覆蓋區域較為廣闊,好歹能種一些糧食。

寇聆打算先到雍州府安置下來,再去禹州接答祿真,到了雍州府門口,卻見一人粗布麻衣,腳踩木屐,正在院子裡拿著掃帚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