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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訴勉強滿意,繼續當他是擺設,和導演編劇聊的歡快。
三個人足足商量了將近半個小時,王導拍板釘釘,親自和劉俊溝通:“這邊可能還需要兩天的時間,不過不著急,劇本寫出來也有個過程,主要看小衛什麼時候有假期。”
劉俊看上去是真有點為難:“王導,您也知道他那邊劇組管理比較嚴......”
“沒關係的,我月底還有兩天假。”衛鳴珂急忙打斷了劉俊的話。
“那就太好了,嚴老板要求一向很高,都是為了好作品啊!”導演欣慰的拍了拍衛鳴珂的肩膀。
衛鳴珂抬頭看了嚴訴一眼,見他正專注的和編劇說著什麼,劉俊又在一旁催促,隻得略有不舍的先回劇組。
等他轉身,嚴訴的目光掃過,又不爽的撇了下嘴:“對著彆人倒是有禮貌。”
正準備聆聽他教誨的編劇:“......”
晚上回到酒店,嚴訴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醒腦。
“喝什麼茶?”經紀人朱海在冰箱裡尋摸。
“祁紅。”嚴訴隨口一提。
“功夫茶現泡入得了口?”朱海調侃:“怎麼著有人把您老人家的春心勾起來啦?”
“滾蛋。”嚴訴張口就罵。
“嘖嘖嘖,這是想通了?還暗戳戳給人家孩子加工作,我都替小衛心疼。”朱海笑的特彆故意:“你沒見他眼睛下麵那倆大黑眼圈?江導的手段你又不是沒見識過,強度夠他受得了,你還為了個零片酬壓榨他,被你看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吐不出人話就閉嘴!我那是不想自己的作品粗製濫造。”嚴訴回懟。
“得了吧菩薩,您跟我在這兒裝什麼裝?你接這部劇就已經是積德行善了,還有這閒工夫?想多見人家幾次就直說,真受不了你這種彆彆扭扭的。”朱海半點沒給麵子的拆穿了他。
嚴訴臉色黑的像鍋底,想反駁,一時沒組織好詞。
朱海暗爽,憋死你丫的,又賤兮兮的湊近了問:“我說,真放不下你服個軟算了,彆著不難受嗎?”
嚴訴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不可思議的說:“被放鴿子的是我好嗎?他怎麼不來跟我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