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寧頓了兩秒,還是抬起手,抱住他的腰,默許了他的撒嬌。
不過
,也隻是一會兒。
覺得差不多,她就伸手去推他。
“好了,你該回去上班了。”
暮沉沒有鬆手,而是在她耳邊低聲問:
“寧寧,我們的戒指,什麼時候能好?”
前兩天剛和周師傅溝通過一些小細節,知道進程的江以寧,默了默才道:
“……還不知道。”
暮沉有些失望,但還是乖乖鬆開了手。
“那好吧,我再等等。”
江以寧:“……”
瞧他這委屈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誰欺負了呢!
這人真是!
江以寧不慣著他,當即就推開他,收拾了私人物品,就準備回宿學校繼續做實驗。
暮沉看著自家小姑娘擺出公事公辦的模樣,也隻能無奈帶著印有暮字的木頭,先回家一趟。
兩人在茶館門口分彆。
茶館離學校很近,拐個彎就到,江以寧就沒讓男人送。
暮沉剛上車,江雪就從暗處走了出來,跟在她身邊。
走了好幾分鐘,江以寧發現江雪幾次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
“有一個環消息。”江雪輕歎,看了小姑娘一眼,“那家夥,昨天入職了T大,成了薛不讓教授的助教。”
江雪口中的那家夥,自然是指葉信然。
江以寧皺起眉頭,沒有說話。
“他是通過許茵父親許振洲進去的。”
許振洲是葉信然的學生,通過這層關係,暮沉再做什麼,會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她一點也不想在認識的人之間,跟葉信然扯上半點關係!
葉信然,就
是故意的。
暮沉把他逼出京大,他的確在京大待不了,就刻意挪到一個能惡心到她的位置。
“不用管他。”
江雪看了小姑娘一眼,很明白她的心情,就像被口香糖黏到頭發一樣。
惡心透頂,又難以清理。
為了那點惡心東西,很可能要毀掉一頭漂亮的頭發。
煩人至極!
偏偏這個惡心的人,能力還不小,想找到他的錯處,還不容易。
“嗯。”
江以寧回了自己申請的實驗室。
……
小長假到來的前一天,江以寧接到周師傅的電話,通知她戒指已經做好。
當天,她就走了一趟,過去拿戒指和結清尾款。
“打金”像上次來時一樣,大門開著,從門口看進去,光線很暗,看不清什麼。
她喊了聲“有人在嗎”,裡麵就傳來回話:
“直接進來。”
江以寧便邁過門檻,走了進去。
走過光線昏暗的堂屋,來到周師傅的工作室。
和上次一樣,到處擺滿了雜物。
周師傅正趴伏在工作台上,聽到腳步聲,也沒有抬頭,隨便招呼了一聲:
“自己隨便找地方坐,我這還有點活兒,等我做完。”
江以寧應了一聲“好”,也沒有動,站在一旁等著,視線隨意地掃過亂糟糟的擺物。
角落裡還擺了一些零碎,質地不是太好玉石。
正要把視線挪開,餘光卻捕捉到了什麼,她猛地調回視線,看向那些玉石,細細掃過一遍,沒有看到印象中的那個東西。
應該是看錯——
江以寧視線一頓,看見了石頭堆旁邊的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