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氣大陸是強者為尊，女子可以是帝王，也可以是宗主，還能參加傭兵團，自然也能報名參軍。
但軍隊中軍紀嚴明，哪怕統領都不能帶著女眷，張淵自然也不可以，但他能安排清衍靜加入自己麾下親衛隊，前提是實力足夠。
值得一提的是，他用靈魂力能感知到夭夜一星鬥靈的實力，卻無法知曉清衍靜的深淺。
“九星大鬥師。”清衍靜回答道。
夭夜：？？
“九星大鬥師！？”夭夜吃驚道：“清衍靜，我沒記錯的話，你才十八歲吧？”
“十五天前剛過完十八歲生日。”清衍靜點頭。
“你用六年時間從初入鬥者到巔峰大鬥師？”夭夜難以置信道。
這個速度也太快了吧。
張淵倒是覺得正常，甚至還有些慢。
“公主殿下，我有事要與清衍靜單獨談談，你可以先離開嗎？”張淵看向夭夜。
“你！”夭夜氣急，但想到加刑天的告誡，又強忍住脾氣。
“以後在軍隊，我是先生，你是學生，沒有公主和都尉，明白嗎？”張淵又說道。
“明白了，先生！”夭夜氣呼呼走出營帳。
等確定她離開很遠後，張淵才問道：“你是什麼鬥氣屬性，修煉的功法是什麼級彆？”
清衍靜猶豫了一下，如實回答道：“我是光屬性鬥氣，至於功法，我沒修煉過。”
這些事並瞞不了很久。
張淵給她說不出的安全感，所以她選擇說出。
哪怕信錯人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自殺了卻殘生。
“？”張淵心中一驚，臉上差點露出和剛才夭夜一樣的表情。
光屬性鬥氣他沒聽過，但大陸上存在土風雷火水毒等鬥氣屬性，還有淩影這樣的暗屬性，有光屬性也合情合理。
大千世界有十座遠古法身，其中五座已經被毀去，剩下五座分彆由五大古族守護，其中浮屠古族守護的叫無儘光明體，若清衍靜真來自浮屠族，玩光倒也正常。
他震驚的是清衍靜沒有修煉過功法，那她這九星大鬥師修為怎麼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伱沒有功法，靠自己摸索修煉就將修為提上來了？”張淵揉了揉眉心。
清衍靜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修煉過，修為是自己漲上來的。”
張淵：“...”
淩影：？
我帝族都不存在這種人！
“我真的沒有修煉過。”清衍靜見張淵不說話，以為他不信，便主動解釋道：“十二歲成為鬥者後，奶奶幫我檢查鬥氣屬性，發現是稀少的光屬性鬥氣，一時找不到合適功法。”
“本想讓我先修煉一本任何屬性都可修煉的大眾功法，可還未開始，我的親人便開始遭受厄運，相繼離世。”
“待所有至親都離世後，我覺得人生了無意趣，隻因母親的遺言而活著，並不追求實力，我覺得當初要是沒有成為鬥者，也許不幸的事都不會發生。”
“我每天隻看書和學做菜，可境界卻自然增長，一年突破鬥師，兩年突破大鬥師，如今三年過去，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成為鬥靈吧。”
張淵：“...”
你彆說了。
這比小醫仙和青鱗還牛逼。
我算什麼天驕，我tm就是個廢物。
人比人氣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