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是石壁,隻有中間一塊過路處,隱藏起來很是容易,但在中間的人則不同了,是走在明處的活靶子。
但這又是從機緣閣出來的必經之路,這機緣閣……實在是居心叵測啊。
丹桁嘲諷道:“怎麼?連露臉的膽子都沒有?”
薛茵側頭向著秦玉書眨了眨眼,無聲詢問。
秦玉書輕輕搖了下頭。
不是他們就好,薛茵又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哼,好大的口氣。”幾道身影從一旁閃現出來。
清一色的男子,背後背著一柄刀,身上暗紅色的衣裳敷衍的遮了幾下,勉強蓋住肩膀上的圖案。
微風一起,丹桁的黑色兜帽被吹了下去,露出青年完整的臉來,他看了來人一眼,眼中不屑。
“乾淵宗的?就你們幾個還想要來搶東西。”
來人麵上一派倨傲,“搶的來是我們的本事,守的住是你們的本事,能者居之,這事很公平。”
“放你的屁。”後麵一人氣的破口大罵,“你們這叫趁人之危。”
申川笑了笑,“隻能說天時地利人和罷了。”
“天時?地利?人和?”
丹桁冷笑一聲,“真當我們沒幫手嗎?出來吧。”
話音剛落,兩道精神力都鎖定在巨石後。
申川皺了下眉頭,他們不是看到好東西就上頭的蠢貨,之所以敢這個時候下來,就是因為這些人都中了毒氣,靈力使不出來。
否則他們怎麼敢用金丹巔峰修為去硬對元嬰呢。
雙方僵持不下,山穀裡的風聲卷起一陣沙土。
申川等了一會,“我看根本就沒什麼幫手,你是想多拖延些時間吧。”
丹桁輕笑一聲,“還不出來嗎?我的……幫手。”
巨石動了動,秦玉書幾人冷著臉從後麵出來,看著不像是來幫丹桁脫困的,倒像是來捅丹桁一刀的。
申川後麵的弟子指著他們冷笑一聲,“幾名金丹?這就是你說的幫手?真是笑死人了。”
秦玉書走上前去,“解藥呢?”
丹桁露出來一個微笑,“恐怕要等些時候了。”
秦玉書抱著劍立在一旁,臉上看不出喜怒。
薛茵靠近葉苓,“我們真的中毒了?”
葉苓攤開手掌,“看起來是。”
她手掌上一片紫色蔓延,已經到了手腕了。
乾淵宗弟子看到了,麵色一變,也扯起袖子來看,隻見他們手上的顏色比秦玉書她們還要深些,整條手臂都這般模樣,看起來很是駭人。
申川臉色立刻陰沉下去,“這是什麼?你們下毒?”
丹桁嘴角一派嘲諷之意,“下毒怎麼了,敢搶丹陽門的東西,我看你們真是嫌命長了。”
申川壓住怒氣,“這是什麼毒?解藥呢?”
丹桁慢悠悠的解釋,“這是封骨清,先從骨頭開始,慢慢爛到經脈,在慢慢化成一灘血水。”
薛茵聽的打了個靈冷顫。
丹桁撇了她一眼,“嚇到了吧。”
薛茵嫌棄的看了手掌一眼,“咦,好惡心的死法。”
丹